新年伊始,小孩子們放假回來可算玩兒得很開心,壓歲錢也收得很爽,雖然多半會被父母哄著“留著給你上學用”然後收進腰包,但是手中總會有著不少剩餘,到也足夠玩兒遊戲買玩具之類的花銷了。大人們也很珍惜這工作一年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閑,也都盡量陪著孩子在家玩或者走親訪友。
其實除了學生和老師,大部分職工最多隻有七天假期罷了,碰上加班則更是緊張。其實想想學生時代還真是最安逸的時代啊,吃穿住行全由父母供應,隻用讀讀書就可以回家交差了,又借著學生這個身份學校這個地方花著最少的錢憑借著最小的資本談著最純真最珍貴的戀愛,身處於階級差距最大的地方卻沒有社會外那麼明顯的世態炎涼。
至於老師則更是妙了,作為一個教書育人的職業,跟學生一起放假,享受著幾乎是所有職業中最長的假期,現今的政策下教師的福利又好,而且初高中補課繁多,就連有些老師的補課費就要堪比工資了吧。至於像我高中班主任那般化學講得超棒的,甚至都不屑於撈這些外快。或許由於這個職業福利很好容易惹人嫉妒吧,似乎社會上對教師不像前朝那般尊崇,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也早就成為了史書上的墨水罷了。
其實說了這麼多,我想表達的是,假期比較短的眾親屬包括請假回國的舅舅舅媽已經回去工作了。
比之他們,像我和馬辰這種無業遊民以及紀萱王潮蘇菲這類還不急著上班的閑人,倒有些厭倦了較為漫長的假期。
所以幾個人隻是簡單地商議了一下,就決定在元宵節之前去酒吧high一下。
於是乎,包括剛下班的馬茹我們一行六人就又來到了悍馬酒吧。
此時坐在出租車後麵,我臉色並不是太好。
“怎麼了?還想著那個夢呢?”紀萱關切地問道。
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吃完晚飯後困意襲來,我就小憩了片刻,不料就這一刻鍾的時間竟還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噩夢,夢見自己自己用木頭架了個樓,隨後莫名其妙地爬了上去,結果剛到頂木架就散掉了,我感覺身體猛的一墜就醒了過來。
都說有所思方有所夢,可是這個夢做得一點道理都沒有啊。
“哎呀就是一個夢,至於這麼琢磨嘛。”紀萱不理解我為什麼一直想著這個夢。
其實我也說不太清楚為什麼,我是不信夢能夠起預兆的作用的,但是不知為何爬上自己答的架子而後又掉了下來這個夢實在是苦逼得讓人難以忘懷。
紀萱笑了,推了推我,“對了,你感覺馬辰和馬茹配不配啊?”
我還在回味從木架子上跌落的失重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配不配?”
“哼。”紀萱輕哼一聲,抬起屁股往車廂右側挪了挪,與我拉開了距離,同時轉頭看向窗外。
我早習慣了紀萱的撒嬌,摟過紀萱,“你覺得他倆配不配啊。”
“我問你呢!”紀萱撇了我一眼,傲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