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原本一站坐在許夢暖身後的司馬少天開口了:“冰皇陛下,您要天玄險穀也不是不可,隻是若給了您,我國將要麵臨的危機很大啊。”
“你是何人?”慕容冰不解的看著這個冒然開口不知理數的家夥,神色出現了幾分不悅。
“嗬嗬,在下梟國軍師,也是梟國副元帥。”司馬少天好似絲毫看不到慕容冰的不悅,麵帶淡笑,看戲的不怕事大,倒是隨意的為自己戴帽子。
這會兒的許夢暖卻並未反對司馬少天,同時她也相信憑借司馬少天的三寸不爛之舌定會說出花來。
“哦,那你可代表瀟後之意啊?”慕容冰沒想到這個頗為年輕、相貌剛毅的家夥居然是梟國的副元帥,而且還是如隨從一般的站在許夢暖身後。
“自然,我可代表娘娘把天玄險穀讓給天殤國,隻是我國幾日前剛與夜神大戰了一場,損兵折將戰力不足啊,而夜神國卻是兵強馬壯,這攻打之事隻怕要貴國為我國做一次先鋒了。”司馬少天可不是許夢暖,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經過他與許夢暖的談話,他猜準天殤國絕不會放棄與梟國聯盟。
果不其然,慕容冰疑遲了一會還是與司馬少天爭論了起來,唇飛沫舞,最後還是司馬少天更勝一籌,逼得慕容冰無奈答應了天殤軍作為先鋒。
靜天郡與血戰郡一處不知名的交接處,也正是帝寒掉落山崖下藏在崖穀深處。
四周長滿了參天大樹,隨處可見的鳥語花香,七彩斑斕的花草,如同人間仙境一般,而在最深處有著一座木屋古香古色盡顯脫俗之意。
在哪木屋之中這會兒正躺著一名十九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劍眉星目,刀削般的臉頰一絲絲的寒意渾天而成,鬢角卻有著不符合年紀的縷縷銀發,哪怕是在沉睡之中眉頭也是緊皺。
啊……
這時男子那修長潔白如玉卻有著老繭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一雙星目瞬息之間猛然睜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疼痛欲裂的頭痛,他死死的抱著頭,在床上滾動,一張單薄潔白的被裹被他滾的像狗窩一樣亂糟糟的,同時也露出了他那一身被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樣絲布慢慢的變成了血紅之色。
吱……
聽到房內發出的喊叫之聲,一名美豔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急忙推開門,跑了進來,看到在床上滾動又扯開了傷口的男子,快速的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銀針,右手一翻銀針如絲線般悄然無聲的刺進了男子的體內,男子也因為銀針的作用身子的疼痛好了許多,停止了滾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的冷汗如洪水般往下滑落,滿頭大汗。
看著漸漸平息下來的男子,女子放下手中的藥碗走到男子床邊自然的坐了下來,她到也習慣了,畢竟男子昏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以往男子是昏迷的,而今日卻是醒著的而已。
“你好些了嗎?不過你現在還不能起來。”女子坐在床邊輕聲問道,聲似黃鶯百靈,空靈清淡又不失女子的細膩,恰似好聽。
“這是那?我怎麼會在這?你又是誰?”男子並未回答女子的話,而是迷茫的看著女子與四周。
“這裏是慕容穀,你為什麼在這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我麼……我叫慕容雪,對了你叫什麼?”慕容雪也不奇怪男子冰冷的語氣,她每日照顧男子,身上那刺骨寒意早已見已為常,平淡的為他一一解釋他的問題,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向的看著男子,心中越看越疑惑總有一種熟悉感,卻又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男子。
“我叫…啊…啊…,頭好痛。”男子正要說自己叫什麼時,頭又痛了起來,腦海越是想自己過去的事,頭痛就更強烈幾分。
慕容雪見男子頭又痛了起來,心中猛然間想起了師傅和自己說過,他摔落山崖時頭部傷了強烈的撞擊,急忙抓住男子的雙手道:“放鬆,放鬆,什麼都不要想,深呼吸,好,深呼吸,對。”
眼見男子氣息慢慢平息了下去,慕容雪重重出了一口氣,雪白如玉細長小巧的玉手不停的輕拍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下跳動極為誘人,口中道:“嚇死我了,既然你不見得叫什麼了,不如我就叫你天涯吧,反正你是從山崖掉下來的。”
山崖遇難識佳人,百花齊放開仙門。
雲想衣裳花想容,昔日梟皇幾人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