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聽淩風說此話,頓時連聲應了起來,聳拉個腦袋,好像在思量著什麼。
“大爺……”
淩風說:“別別別,大爺叫的太老了,哥這麼年輕帥氣的樣貌怎麼能叫大爺呢,叫哥就行!”
刀疤男低頭眼珠亂轉,他天生的狡黠讓他自以為聰明地趕緊拍了拍腦袋說道“哥!哥!哥說的是!”
但是刀疤的真正伎倆不僅是善於偷竊,他還善於偽裝,他在這個時候迅速從鞋底抽出一個刀片來,拿捏著刀片瞬間向淩風割去。
“唰!”
但他立刻就發出了慘叫:“哎呦……哎呦!大爺……哦不,哥,您輕點,輕點,手,手要斷了。”
刀疤鼠尖叫嚷嚷著,刺耳的聲音活像隻被下了藥的耗子發出來的聲音,聲嘶力竭十分難聽。
淩風緊抓著刀疤鼠的手臂,看著刀疤鼠轉動的眼珠做著求饒的神情,這影帝級演技,如果淩風再相信他一次,沒準什麼時候又會在淩風背後來一刀。
淩風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刀疤鼠,歎了一口氣。
淩風說:“你說你,我是不是說過,人和人之間要多出一點愛,才能和和美美,才能社會和諧,做人一定要雨露均沾,你偏是不聽!”
這樣說著,淩風隻抬腿一腳,一道力量轟在那刀疤鼠腹部,就如一張紙飄出幾米遠,重重摔在牆根。
刀疤鼠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一手撐地爬起來,鮮血上湧,全都灌到到臉上,每一塊肌肉都糾結在一起,劇烈的疼痛讓他牙齒打顫,唾液順著他閉不攏的嘴角流出來,齜牙咧嘴!
刀疤鼠挨了一腳,五髒六腑都崩裂了,劇烈的疼痛讓她恐懼,為了求生,刀疤鼠向後退了兩步,曲著手臂,刀和喉嚨裏的聲音一樣,都在劇烈顫抖。
淩風淡淡地說:“你說要廢我,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偏偏要侮辱我從前的‘職業’,臭當兵的?”
淩風冷笑一聲,接著道。
“沒我們這些臭當兵的,哪還有你小偷在光天化日偷東西的份,連自己小命都保不住還偷個蛋的東西!”
淩風一喝,把刀疤鼠逼到牆上,盯著刀疤鼠的眼睛。
刀疤很快就有了反應:“啊!你他媽不是有病,你不怕死嗎?”
刀疤鼠的脊背緊緊地貼在牆壁上,緊閉著眼睛,刀片在空中到處揮舞。
淩風眼疾手快,一腳猛地踢在刀疤鼠手腕,刀頓時脫手,手臂傳出骨裂的聲音,哢嚓!
“砰!”牆麵震動,刀片直接插在刀疤鼠身後的石壁上。
刀疤鼠兩手一空,內心最後一點安全感土崩瓦解,也不在顧及顏麵了,四下打量了幾眼,想趁淩風不注意時拔腿逃跑。
淩風心裏窩著火,剛到北海就被這刀疤鼠盯上,哪裏肯白白放跑他,腳在地上蹬了兩下,帶起一陣疾風,眨眼間就將刀疤鼠堵在巷子的出口處。
刀疤知道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出去,當即就跪在地上,一邊把頭在地上撞擊,一邊說:“大爺饒命,哥饒命,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認識哥這尊神,你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刀疤鼠的喉嚨裏帶著哭腔,已經沒有平時的狠辣和歹毒,求生的本能把他變成了懦夫,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尖銳,就像撕破布一樣在人的耳膜上摩擦。
淩風惱火地向他伸出一隻手,說:“恩,不錯,你這樣的人就是不打不老實,收你八百八十八的學費,你今天偷得我就不跟你要了。”
劉疤一聽,兩眼一瞪,毫不猶豫就往兜裏掏,但是除了偷了淩風的八塊八毛八之外,隻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紅票子。
劉疤拿捏著這一百塊錢,尷尬的看向淩風。
“哥!那個隻剩下一百零八塊八毛八了,能不能先交一點,以後分期付款?”
劉疤膽顫心驚的說道,生怕淩風不滿意再揍他一頓。
好在淩風這次並沒有對他拳腳相向,隻是粗暴地從他手裏把錢奪過去,又瞪著他說:“就先讓你交一點,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偷東西,製定能把你打骨折!”
說著就揮手把刀疤打發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