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由分說,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警員證在兩人眼前晃了晃。又揮手招呼其餘的人,哪些人也紛紛拿出警員證給兩人看,男人一揮手招呼他身後的一個。
他問後麵的人:“都檢查過了嗎?有沒有什麼發現?”
從後麵站出來一個人,手裏一個口袋,遞給男人看。
“在牆壁裏發現了這個,經過我們鑒定,這是違禁毒品海洛因,重量為兩公斤,”
男人猴一樣迅速地從那人手裏搶過那個包裹,又很快打開包裹看了看,幾袋白粉樣式的東西放在裏麵。
五百克的海洛因就能判人死刑,這一下拿出兩斤,分明是要栽贓陷害將淩風至於死地。
男人用很低沉的聲音說:“一個在麵館裏與人鬥毆,致使陳某重傷,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生死未卜;一個私藏毒品,窩藏罪犯,證據確鑿,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
男人揮手叫過來兩個人拿上兩個手銬,趙靈兒剛想衝上去理論,卻被淩風一拉住掉頭就跑。
趙靈兒不理解,邊跑邊問。
“為什麼要跑?證明顯就是栽贓陷害!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回去和他們理論”
淩風緊緊攥著趙靈兒掙紮的手,回頭看了看已經把那夥人甩開很遠,拐進一個路口後腳步慢了下來。
“你也知道這是栽贓陷害,如果你堅持要回去理論,隻會有一種結果,要不就是他們根本就不聽你的,直接抓走,嚴刑拷打,最後把罪名都坐實了,你洗都洗不幹淨;第二,你理論過他們了,也會被帶走,也是嚴刑拷打,再給你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你有理也說不清,最後你還是跑不掉!”
趙靈兒想了想。
“那我們現在直接跑掉了不是讓事情變得更糟?他們一樣會以畏罪潛逃的罪名通緝我們。”
“那不一樣,如果被帶走,就等於狼入虎口,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人家是警察,咱們隻是平頭老百姓,權利掌握在別人手裏,俗話說民不與官鬥,隻能先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了………咱們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之後的事情在慢慢說”
淩風回頭看了看,那夥人沒有跟上來,長舒了一口氣。趙靈兒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把後背都浸濕了。
“他們沒有追上來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趙靈兒美眸微皺疑問道。
淩風前後看了看,指著一條狹窄的小巷說道,“咱們先去哪裏避一避,等會在找個落腳的地方,花店你是回不去了,看來你得和我一起亡命天涯了!”
巷子很熱鬧,血腥味和飯菜的香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感覺有點腥臊,滿頭大汗的趙靈兒聞到這個氣味,幹嘔了兩下。皺著眉頭,揉了揉鼻子,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髒?”
淩風四下看了看,窄窄的小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男人居多,偶爾有一兩個女人,都是紅裝豔抹,身上發出一股劣質化妝品的味道。
小道的兩側,除了幽暗的小飯館,就是亮著粉紅色風光的店麵,門是關著的,偶爾冒出來一個女人蹲在台階上刷牙。
街道上的霓虹燈四散,重金屬音樂四震,暴露的圖片隨意粘貼在牆麵勾引著人本性的欲火。
這是人的本性,凡事都有兩麵性,而對於人類而言,女人永遠對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願意為了女人肝腦塗地,這是上帝對女人的眷顧,但也是上帝的罪孽。沒有一個女人願意暴露出自己的肉體來展覽,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更不會把自己當做白菜一樣當街出售(當然,不可否認有一部分這樣的人存在)。
淩風似笑非笑,他突然有點難過,在部隊時就經常聽那些屁股上長瘡的戰友們講過這個地方,他們講的唾沫橫飛,恨不得把這些女人夾在褲襠裏才叫爽呢。
但是淩風知道,那些都是他們胡吹的,故事大多也是他們憑空杜撰的,部隊上有鐵一樣的紀律,沒有一個士兵真的敢這樣放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燈區?”
淩風似笑非笑地向趙靈兒道。
趙靈兒一臉茫然,看著這些暴露的圖片旋即一想,兩靨羞紅,不由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