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木清河卻是衝著章白虎道:“好吧,那麼,本鎮主就姑且相信你的話了!不過,已經挖到的十萬兩銀子,卻是必須得交給我,我好拿它去進貢給城主。已經說了,近北鎮那裏的叛亂,是需要銀子去平定的!”
說是把十萬兩銀子運去沙心城,交給城主金十八,事實怎樣,又有誰會知道呢?還不是隻有木清河的一麵之詞!
不過柳思健他們卻也並不在乎這個,作為近南鎮之主,這裏有了什麼好處,他從中分一杯羹,倒也是說得過去的。
就算章白虎和仇金豹他們有些心疼,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為了大局著想,這麼一點的代價,其實是並不算多的。
所以,最終,章白虎確實是不得不忍痛割愛,他遲疑了一會,終於答道:“是,謹遵鎮主鈞令!”
這一件事情,解決了,起碼是暫時解決了。
至於木清河會不會再去打剩餘十萬兩銀子的主意,這在此刻是沒法知道的,不過,柳思健已經下定決心,絕對不會再給他一個大子兒,他會尋找機會做到這一點的。
而讓柳思健意想不到的是,這樣的絕佳良機,還真是說來就來。
木清河把他的陰黠的目光投向了柳思健,他悠悠地道:“柳公子,上次無憂森林一戰,若是沒有章場主還有仇堡主拚力相助,你隻怕是一定會敗在本鎮主的手下的,本鎮主這麼說,對也不對?”
這是挑釁了,先是令對手難堪,以此刺激對手,讓對手無法忍耐,繼而開始行動,而對木清河來說,這便是他尋找對付對手的機會的重要手段了!
“嗬嗬!”柳思健微微一笑,道,“就當時而言,我確乎不是鎮主大人的對手,當時,鎮主大人是煉沙境高手,而我卻隻是識沙境的修煉者,跟鎮主大人差了一個級別,自然不會是鎮主大人的對手!不過,現在……”
柳思健望了一眼木清河,欲言又止,但是,他的表情上,卻是展露出了一抹不服之色,他同樣開始挑釁木清河了,而這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現在又怎樣?”木清河麵色一沉,不悅地問道,他不相信短短五日不見,柳思健竟會有脫胎換骨的變化,說實話,他現在隻是對柳思健和馮玲兒手指上戴著的那兩枚戒指感到有些心存忌憚,對於二人,在他看來,隻要不聯手,單打獨鬥的話,誰也不會是他的敵手。
“現在嘛,我這樣說吧,我也已經晉入煉沙境了,跟鎮主大人你,那可是站在了同一個等高點上了。”
柳思健嘿嘿笑著,答道,他的意思雖然沒有明白無誤地說出來,但是,他強調了同在一個等高點上,這麼一個事實,而這意味著什麼,作為聰明人的木清河,不會聽不出來的。
“哦,既然如此,柳公子,那麼,你我二人就來一個公平比鬥如何?”
木清河的嘴角揚起了一個陰險的弧度,這是冷笑,他開始為柳思健設套兒了,而這個套,便是在“公平”二字之上,他自認為他神通修為是強過柳思健的,於是,他便接著道:“你我二人,就於此時,較量一番如何?你放心,雖然是在我的地盤之上,我的手下眾多,但是,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助我的,就隻是我一個人,你可敢應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