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
柳思健在心裏想著,對於木清河的用心,他已經猜了個八八九九,但他不怕,公平比鬥,不但是木清河所希望的,更是他所希望的,因此,他笑了一笑之後,便是答道:“這又有何不敢?既然鎮主大人肯垂教,那麼,我可是感到榮幸之至哪!”
“好,柳公子果然是人中豪俊,有膽有識哪!”
木清河哈哈一笑,豎起大拇指,誇讚不已,但是,緊接著,他話鋒一轉,便是又道:“隻是,拳腳無眼,萬一失手,傷了柳公子,這卻如何是好?”
馮玲兒聽到此處,滿心大驚,暗道:“這木清河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現在先用拳腳無眼來糊弄,真要動起手來,那麼,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了!”
由於實在牽掛柳思健的安危,馮玲兒噌一下就從椅子上立起身來,俏臉微寒地道:“木鎮主,先不要說我柳大哥,我倒是想要向木鎮主討教一二。”
心中氣恨,她的那雙美目之中,早已射出凜凜寒光,那模樣,還真是挺嚇人的。
木清河都不把柳思健看做是對手,因此,更加不把馮玲兒一介女流看做是對手,在他看來,她壓根兒就沒有資格跟他交手。
“哎,玲兒,不要這樣。”
柳思健心中著實感動馮玲兒竟然能夠為了保護他而如此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但是,此刻,他卻更希望能夠通過這種實實在在的較量,來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這個比什麼都重要,而且,順帶著,他還希望幫章白虎和仇金豹解決一個問題,所以,他伸出左臂,拉回了馮玲兒,勸說道:“不要擔心,我跟鎮主大人,隻是切磋,並不是生死相搏,我真若不敵鎮主大人,鎮主大人自是會手下留情的!對吧?”
他跟馮玲兒說著,忽然將他那俊逸的麵龐轉向了木清河,出其不意地朝他扔出了一句話,是一句問話。
木清河還真是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個場景,不禁怔了怔,口中不由自主地答道:“是……是啊……”但是,隨即,卻又恨恨地想著,隻要交起手來,誰還管得了這個,況且,他都已經事先聲明“拳腳無眼”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想及此處,木清河冷笑連連,他甚至都迫不及待地想著,柳思健被他打成重傷,而後跪地求饒的那一幕了!
然而,柳思健卻在安撫住了馮玲兒之後,忽然提議說道:“鎮主大人,我們不妨設個獎懲方案吧?”
“哦,怎麼個獎懲法兒?”
木清河對這個更是來了興趣,偏過頭來,問道,其實在心裏,他就已經設想好了,是要把柳思健往這裏引的,不成想,天隨人願,他還沒有張口,柳思健卻是自己首先提了出來,這真是正合他意哪,故此,他道:“說說看,我倒是願意聽聽。”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各自提一個條件,誰若勝了,那麼,輸的一方,就得無條件服從獲勝一方的條件,就是這樣嘍。”
柳思健嘿嘿一笑,信口說來,竟是絲毫不覺得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仿佛這不是比鬥,而就是小孩子在打賭賽,贏了,輸了,都是問題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