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那夜就臥床不起,氣急攻心,心裏的一口氣沒有咽下去。
整日裏一言不發,這到急壞了老管家,無奈隻得如實派人進宮去稟告給皇帝和皇後
太子借故已經幾天沒上朝也未進宮像皇後請安了,今個早朝後帝後擺駕太子俯,太子也是個倔強的主。
“無需通報。”皇上攔了預要通報的公公。“你們都在外麵候著,沒有吩咐不要進來。”
上善吉吉和周皇後踏進了太子寢殿。
千遠躺在床上癡癡呆呆的望著床頂發呆,周皇後看了好生心疼。
“皇兒,皇兒。皇上這皇兒像是中了邪。“周皇後坐在床邊用絹子給千遠擦了擦臉。
“瞎說,那有什麼邪氣。”
“皇兒皇兒。”周皇後又喚了幾句。
“你父皇和母後來看你了。”
“父皇?母後?”千遠一骨碌從床上彈了起來。
“兒臣給父皇母後請安。”
“皇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嚇著你父皇和母後了。”
“皇兒不必多禮。”上善吉吉關心的問道“皇兒這是怎麼了?”
千遠的胸口被紗布包裹著。
“父皇母後早該料到,隻是皇兒自以為聰明,不料正中敵人的下懷。”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他以為把兩位新人調包就能守住他的太子妃了,誰知道還是錯了。
“這些年來,府上的醜聞若不是警告下人半個字都不許說出去,恐怕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唉”上善吉吉深深的歎了口氣,這永遠是他們皇家的心病和醜聞。
“父皇!”
“派兵徹查此事吧!”
千遠顧不得這是不是天下人的笑話了,隻要徹查一定能報酬的。
“皇兒,這些年一直在查啊。”此次周皇後瞞著上善吉吉派出謝秉全力以赴的追查此事,劫走和親公主和太子妃定然是一起連鎖案。
“父皇!”
上善吉吉還是沒有吭聲。
“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
“兒臣大婚那天,父皇有令,加派人手維護我太子俯的次序,敢問父皇,為何還是失守?大內高手是何等的厲害,武功是何等的高強。”
周皇後臉色一變,怒斥道:“皇兒不得無理。”
“普天之下,唯父皇獨尊,天下間誰能與父皇做對?父皇要的做事必定能得逞,也無須個哦個交代,隻是,我是你親兒呀。”
“皇兒,你在胡說些什麼?”周皇後是聽出了倪端。
“敢問父皇大內高手為何失守?這些年為何查不出的究竟?而這等事情卻屢屢發生?”千遠情緒激動,字字鏗鏘有力,直指上善吉吉。
“放肆,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上善吉吉一片好心這反倒懷疑起他來了。
“兒臣不才,這隻是兒臣能理會的,父皇要怎樣便怎樣。”
憑什麼這麼對待他?好玩麼?刺激麼?
千遠想了幾天最終還是把大意抖了出來,若真是父皇做的,那麼他這條命要殺要刮隨便處置便是。
“皇上,皇兒這是受刺激過度,口出狂言,你饒他無過啊。”好一句要怎樣便怎樣。
“朕看他,好,的,很。”說完吉上善吉吉拂袖離去。
“皇兒,聽母後的話,別胡思亂想,等身子養好在給議。”周皇後便尾隨陛下回了宮。
千遠無力的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