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璿璿去那家日本料理的路上,我竟然高興地忘乎所。
這一點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我覺得青春突然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劈哩啪啦”地一瓣一瓣完全綻
開。
我甚至覺得不是去一家餐館,而是走向一個前途非常光明地方。
璿璿和我一樣,也不是善於偽裝的人,因為她臉上的快樂更明顯。
我不習慣吃日本料理,對一個北方大漢來說它的飯菜太暄,吃不飽。可
這地方是璿璿選的,隻好準備餓著。
一進包間,那位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小姐就“嗚哩哇啦”來了一通日語。
我問璿璿懂不懂日語,璿璿搖頭。
我知道絕大部分藝術院校畢業的學生,文化課都不太好,外語就更不用
提了。
我對璿璿說你不如我,我會一點兒。
我對那位身穿地道日本和服的女孩撇著嘴說:“你的日本話的大大的藥
稀,我的日本話的埋汰埋汰,你的中國話的說說?”
女孩不理茬,“嗚哩哇啦”的更快。
我又說了幾句雜交的話,女孩好象故意臊我,就是不說漢語。
我看她怎麼也不象日本人,就心生一計,對璿璿感慨地說:“你看人家
日本女孩長得多漂亮,皮膚多白,簡直沒毛病,就連鼻子上蹭得那點黑都恰
到好處。”
女孩聽完,左手下意識地擦了擦鼻子。
我看她露了餡,就笑著說:“小姐,別跟我裝了,這季節大蒜在地裏種
了也不長。”
女孩被我臊得臉通紅,低聲用中國話說:“兩位要點什麼?”
我說:“就要你說中國話,順便來兩杯茶。”
說完,我一屁股砸到地板上。
我和璿璿誰都沒有點菜。
因為高興的有點沒有心思吃東西。
隔著兩杯茶水,我微笑著把手伸給璿璿說:“小潘同誌,衷心感謝你對
我黨的信任,鑒於你長期以來對我黨的追求和努力,我宣布從即刻起,正式
成為我還沒有想出名稱的這個黨的黨員。”
璿璿興奮地看著我的眼睛,把伸出來的手藏在我的手心裏,輕輕地說:
“謝謝。”
我一本正經地說:“好,宣誓吧!”
璿璿“啊”了一聲,一下子把手抽回說:“這還宣誓啊?”
我說:“當然,這是程序。”
璿璿有些忍俊不禁,想了想說:“我誌願加入西門這個還沒有想出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