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黨,我願意為它奮鬥終身,永不叛黨。”

我說:“你們家有祖傳下來的玉佩、金簪嗎?”

璿璿說:“沒有,幹嗎?”

我說:“送給我呀,做定情信物。”

璿璿說:“你家有祖傳的東西送給我嗎?”

我說:“有哇!”

璿璿說:“在哪兒?”

我拍拍胸脯:“就是我。”

璿璿說:“那我也是我們家祖傳的。”

我說:“我把這條命給你。”

璿璿說:“我也把我的命給你。”

我用手一拍桌子:“好,成交!”

璿璿沒有笑,臉上突然凝重起來,看著我笑容滿麵的樣子,慢慢地說:

“我們不是開玩笑吧?”

我斂住笑容,真誠地說:“從現在起,我把一生的幸福交給你保管。”

璿璿的眼睛有些濕潤,聲音顫顫地說:“我心裏覺得好悲壯,你呢?”

我說:“準備獻身的時候都這樣。”

我們走在街上,心裏幸福地有些膨脹。

我輕輕拉著她的兩個手指頭。

她一跳一跳地交叉著腳步跟在我的身後。

璿璿眼裏閃著光芒對我說:“西門,我好想今夜把每一個大街小巷都走

遍,你願意陪著我嗎?”

我斬釘截鐵地說:“不。”

“為什麼?”

“因為我找到一個更能表達激情的方式。”

“是什麼?”

“放聲歌唱。”

說完,我走到人行道的中央,捏著嗓子潑命唱起了那首《重歸蘇蓮托》。

我怪異的腔調贏得了過路人不解甚至恐懼的的目光。

在我的歌唱生涯裏,還從未把一首歌從開始唱到結束,這次居然一字不

差。

我五音不全的歌唱把璿璿逗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直朝我擺手。

我意氣風發地說:“我能把全城的人都唱成腸套疊,你信不信?”

璿璿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連連說:“我信,我信,你的嗓子太厲害了,

比那種叫獅子吼的武功還厲害百倍。哈哈哈哈!”

我說:“那我再唱一首。”

璿璿連忙說:“別,別,再唱非出人命不可。哈哈哈哈!”

我說:“那你替全市人民求求我。”

璿璿說:“好吧,求求你,口下留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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