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章慘死(1 / 2)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七年來,每次皇上淩辱過後,她總要過來再折磨她一頓……她跟她……有什麼仇嗎?“為什麼?哈哈哈,你問本宮為什麼?那本宮就告訴你,要怪隻能怪你姐姐,你姐姐乃是天下第一美女,她把我的風頭都給占盡就算了,可她什麼都沒做,就能得到皇上的寵愛,皇上為了她,不惜耗資千萬黃金,隻為建立風怡宮給她住,博她一笑,甚至為了她,不惜放棄江山皇位,也要跟她在一起。而我呢,我才是皇上未來的太子妃,也是未來的皇後,我委屈求全,我費盡一切心思,可是皇上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姐姐死了,你說,我不把恨轉嫁到你身上,我又該撒在誰的身上?要怪隻能怪你投胎不好,投成葉馨的妹妹。”肖貴妃一張芙蓉出水的絕色臉上,因為這一席話,近乎扭曲。葉冰總算了解了,原來……原來是因為姐姐……難怪她對她那麼大的仇恨。“你恨嗎?你要恨,也隻能恨你姐姐,如果不是她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玩弄皇上的感情,還懷了別人的孩子,皇上也不可能誅了你九族,把你擄到風怡宮,很可悲吧,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原本是要給你姐姐當皇後寢宮的,現在卻成了囚禁你的地方。”葉冰冷笑一聲。雖然當時她年紀尚小,可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姐姐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無非都是莫須有的罪名。葉冰低頭,不想去看眾人嘲諷的眼光,顫抖的伸手,解開本就破破爛爛的衣裳,心裏默默將這些人一一記在心裏,閃著霧氣楚楚可憐的瀲灩眸子,一道凜冽的殺氣一閃而過。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讓所有欺負她的人,不得好死。 這七年來,她身上一直隻有一件寬鬆的外袍半遮著,裏麵再無衣物,隻為供那個惡魔納蘭軒隨時取樂,而今衣服被撕得不成樣子,她再這麼一解,裏麵的風光自然一覽無疑。“娘親……不……不要……”靈兒虛弱的阻止,因為動作,疼得他齜牙咧嘴,差點昏死過去。葉冰不想去看那些妃嬪戲謔的嘲笑,也不去看八個粗壯的侍衛更猥瑣的看著她,恨不得馬上撲倒她,她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切,她隻想救她的孩子……尊嚴……她還有尊嚴嗎?從她被擄到皇宮,早就沒有尊嚴了。葉冰痛苦的閉上眼睛,她能感覺得到,一雙雙惡心的手遊離在她的身上,讓她全身激起陣陣疙瘩,粗喘的氣息就在她的鼻尖。眼角,一滴晶瑩的眼淚滑下,那是絕望的眼淚。就在葉冰認命的時候,忽然肖貴妃一聲驚叫,痛呼出聲,葉冰猛然張開眼睛,這一張開,卻讓她看到睚眥欲裂的一幕。她的兒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對著肖貴妃的大腿,張開雪白的牙齒,狠狠咬了下去,咬出一片血肉,肖貴妃吃痛之下,用力的甩開靈兒,冰冷的眼神,惡狠狠的厲瞪,怒道,“小賤人,你居然敢咬本宮。”隨手,拿起旁邊的凳子,肖貴妃狠狠砸向靈兒,因為一個打偏,梨花木做成的凳子,直接砸到靈兒的腦袋。鮮血四起,小小的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頹然的倒下。“不……”葉冰哀嚎一聲,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大壯,一步步連滾帶爬的跑到靈兒身邊,抱起他瘦弱的身子,一雙手,緊緊捂著靈兒腦袋上滾滾流淌的鮮血,“靈兒……靈兒……”“娘……娘親……對不起……靈兒……保護不了娘親了,如果有下輩子,靈兒……還……還做娘親的兒子……”靈兒的小手一軟,葉冰隻覺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麼,原本晴空萬裏的天氣,突然間雷聲乍響,傾城暴雨轟隆而下,仿佛葉冰千倉百孔的心,滾滾滴落著血雨。“啊……”葉冰仰天嚎叫,雙眸嗜血,聲音淒厲,披頭散發,仿如來自地獄的修羅惡鬼,不說那些妃嬪看了陣陣後退,心生懼意,就連剛剛想要淩辱葉冰的八個大漢也齊齊顫著腿兒。肖貴妃怔怔看著已然氣絕的靈兒,猛然後退幾步,一張姣美的容顏霎時間蒼白起來。死了……那個小賤人死了?他怎麼那麼不經打?完了,小賤人再怎麼不受待見,也是皇上的親生骨肉……皇上會不會找她算賬?“娘……娘娘……咱們……咱們趕緊走吧,這個小賤人是自己流血而死的,跟咱們沒有關係。”妃嬪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肖貴妃點點頭,略帶慌亂的往門外走去,“沒錯,咱們沒有對他怎麼樣,是這個小賤人自己活活疼死的。”未走出風怡宮的大門,肖貴妃等人便看到一雙繡有祥雲騰龍圖案的龍靴,正定在她麵前,冷冷地看著她們,肖貴妃與一眾妃嬪們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栽倒,本就蒼白的臉上,頓時慘白如紙。“皇……皇上……臣妾見過皇上,皇上千歲千歲千千歲。”肖貴妃等人撲通一聲,趕緊跪了下去,心生惶恐,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處她們,誰不知道皇上是出了名的殘暴。納蘭軒直接無視肖貴妃等人,優雅的抬起腳步進入寢宮,完美無缺的臉上薄唇微抿,嘴角噙笑,眼帶慵懶,身為皇者的霸氣,即便收攏,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逼得人不敢直視。納蘭軒那風輕雲淡,意定神閑的模樣,根本沒有失去兒子的悲傷,反而輕笑道,“傷心?別急,你還有更傷心的。”眼神一掃,身後的侍衛,立即會意,往窗邊的一處燭台輕輕一旋,正南方轟隆隆一響,隨即,原本的牆麵,忽然左右分開,露出一間眾人全然不知密室。葉冰茫然無神的眼睛,不經意的一掃,身子忽然大震,猛然看向密室裏一個頭發淩亂,神情激動,老淚縱橫的中年男子,腦袋轟隆一下,空白一片,全身止不住的哆嗦顫抖。瞪大的雙眼,眨也不眨看著被裝在巨大酒甕裏,隻露出一個腦袋的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舌頭被剪,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兩邊的耳朵光溜溜的,不知何時被割了,甚至她都不知道,一個好端端的人,是如何被裝在酒甕裏的,是否被砍去雙腿雙腳了。但那張臉……那張臉多少個午夜夢回中,她都會夢到,那就是她父親啊,特別是那雙蘊滿心疼的慈祥淚眼,那就是她的父親……爹還沒死嗎?爹這麼多年,都在這裏嗎?那她這麼多年來,一幕幕不堪的事,爹爹都看到了?葉冰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