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雷回到魚市碼頭牽回自己的馬直奔蕭府。這次與古流封會麵,從某種意義上,他算是同玄門的真正之主。雖然多了一股勢力,但對他而言更多的是多了一股責任,承載的是同玄門所有人對於和平與自由的夢想。
每個時代總有那麼些人為著和平與自由而奮鬥,因他們的存在,曆史才向更高級發展。
來到蕭府,不用下人通報,直接到了內宅。蕭天遙在院內刻苦練劍,一個多月他變得更加結實,冷冷的深秋裏,精赤著上身,肌膚淌滿汗水。宋芝蘭在一旁觀看,安靜恬然。
兩人見到他路出歡容。\"師傅!\"蕭天遙上前行禮,笑道:\"徒兒這段時日可沒有偷懶。家中有幾個護衛都不是我對手了,師傅今天可要多教我一些東西。\"
秦鍾雷欣然道:\"我今日就把整套玄月劍法都教給你。來!\"
蕭天遙看了他母親一眼,搖頭嘿笑道:\"不急。師傅先跟娘親說說話。回頭有空再教徒兒不遲。我先出去打獵哩。\"說完拿了衣服就跑出門外。留下他俏臉緋紅的娘親和暗讚他乖巧的師傅。
秦鍾雷拉過宋芝蘭的玉手,欣然道:“天遙真懂體貼你。”
宋芝蘭嬌嗔道:“這孩子都被慣壞了 。”
秦鍾雷牽著她為往屋內走去,笑道:“他可聰明的緊。更難得的是沒有沾染皇族貴胄的淫靡習氣。以後定然會有一番做為”
宋芝蘭含笑道:“還得你多管教他才行。對了,你見過宋柔了嗎?”
秦鍾雷想起早上的事情歎了口氣道:“我們不提她吧。”
宋柔跟著歎道:“你已知道了嗎?”
秦鍾雷冷哼道:“何止知道。今早我到她府上,她還跟那奸夫郎情妾意呢。更可氣的是那奸夫是邪教的教徒,也是殺死師雲道長的凶手。”
宋柔吃驚道:“你說什麼?那人是殺死師雲道長的凶手?這可糟糕了。後來怎麼樣呢?”
“我跟他動了手,這人身法武功都非常厲害,我中了他一掌。幸好我也有神功護體,否則怕是小命都要不保。後來我假裝受傷才傷了對方,可惜沒能留住,讓他跑了。”秦鍾雷說起這事,心裏兀自憤憤不平。
宋柔皺眉道:“柔妹呢?”
秦鍾雷在席上坐下,歎道:“我已跟她恩斷義絕了。”說出這話,心裏也隱隱作痛。他對宋柔畢竟有著深刻的感情,否則也不會對她的出軌那麼憤怒和難以接受。
宋芝蘭挨著他坐下,柔聲道:“你聽我說好嗎?這肯定是宋霍密的陰謀,因那人是宋霍密介紹給柔妹認識的,目的就是要打擊你。那人我亦見過一麵,確有讓任何女子傾心的魔力。柔妹一時受不住誘惑也是正常。”
秦鍾雷道:“縱然是宋霍密的陰謀,宋柔也未免太不知檢點。以她這性子,今後若再來個英俊男人,她豈非又要投懷送抱。算啦,我再不想為她傷透腦筋。讓我和她的感情就此了結吧。”他非是沒有和蕩女交手的經驗,但以前都隻是一夜而已,如今兩人要生活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宋柔心中暗歎,知道這種事情外人實難勸說,得看他們自己的情感是否堅固,何況秦鍾雷正在氣頭上,更聽不進去。她對宋柔還是了解的,知道她深愛的人是秦鍾雷,隻是令一方麵又溫柔多情,對於能給她新鮮刺激的俊男抵抗力極弱。若她對秦鍾雷沒有多深的感情,宋芝蘭也不會苦口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