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衛青看到帥主咬牙切齒憤怒的自語:“哼,哼,哼,簡直越來越不象話了,一個一個,我讓你們等著。飛天大聖,倒黴鬼決不是你一個,我要將他們都變成對我服服帖帖的倒黴鬼,變成永遠也不能背叛我的倒黴鬼。我要讓他們感到,曾經因為飛天大聖屢屢到江湖上到世道上去禍害良家女子,弄得魔道在江湖上臭名遠揚,而我,哼,項醜女,有朝一日,都要給他們全部淨了身,讓他們死了任何念頭,免得再各懷異心惹是生非。隻有這樣,才能顯得我象個男人,而他們,就會聲音越來越象個女人。我在他們麵前才是男人,大丈夫,而他們在我麵前,象女人,就象太監,哼,但願這一天不會來的太久。”
果然,帥主此話不久,帥主借故他們反叛,在打敗他們之後,而給他們就此全部淨了身。
這一幕,衛青一想起來就感到頭皮發麻,對黑衣魔女的任何言行舉止,那都是不容他質疑和不信。於是,在衛青的心裏,把不暴露他們的起居行蹤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他們的睡覺地點,休息地點,自從出來背離山,殺到江湖上以來,那是從來不重複在一個地方休息或者過夜的。眼下衛青馳馬在前,率領四人估摸著路程已經離著魔鬼軍大營不近了,估計魔鬼軍已經再不可能看到他們的行蹤了,就又調轉馬頭向北飛馳,期望向北找到一個棲身之地。
向北飛馳了一段路程,看看天要亮了,衛青再回頭向後向西看看,見南麵和西麵並沒有看到有官兵的密探跟來,就放心了。再向北,是一座山,衛青當先馳馬奔進一山中。
費禕於凱黃飛勇李子玉四人也跟著進了山。五人都下來馬,這個上午是輪到黃飛勇當值警惕他們四人休息的安全了,黃飛勇拴好馬,簡單的割了一些草料喂上馬,一邊拿出身上的野果子吃著,一邊盤山而上,到山的高峰隱蔽起來,向四下裏警戒著四周的變化和動靜。
喂上馬,四人又尋來水把馬飲了,這才一個個都坐下來開始吃他們身上各自踩來的野果子。
一邊吃,衛青道:“今日我們又給他們斬了五將,從後來的五將反複殺出來又反複而走而言,盡管我們沒有殺成這五將,可是他們告訴我們一個問題,這就告訴我們說明軍元帥柳升已經充分的對我們的到來做好了準備,他們五人一定是要引著我們進陷馬坑,或者是絆馬索,要不再就是火攻陣,想一舉擒住或者除掉我們,由此,今天晚上我們再去,必須也要想一個完全的應對之策。”
費禕道:“陷馬坑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又不是沒有進過陷馬坑。絆馬索我們也嚐試過了,對我們就更不起作用了,要說火攻陣還道是真讓我們沒奈何。”
衛青道:“陷馬坑也有各種各樣的,有的靠我們的功力和馬的衝刺力是可以出來的。可是有的陷馬坑怕是我們出不來的,因此我們也不能心存僥幸心裏。對於絆馬索,也是各式各樣多變的,有些絆馬索是連環索,這樣的絆馬索比較複雜,盡管有的人不一定會設這樣的絆馬索,但是不能排除柳升如此眾多的十萬軍中就沒有人會設這種絆馬索。遇到這樣的絆馬索我們還能不能過去,這也是很難說的。再就是火攻陣,他們把我們困於火中,如果我們四周是一片火海,你們想想應當怎樣脫身衝出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