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凱道:“這就要看我們的馬了,看我們的馬能不能穿越火海。”
衛青道:“如果是火海,實際上什麼樣的馬也不可能穿越,除非這個馬沒有生命不喘氣,如果有生命喘氣,實際上就不可能穿越,穿越的結果人和馬都得死。”
李子玉道:“對於象官兵這樣多的人馬作戰,我相信,他們運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我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們確實要及早的想好應對的辦法而做好準備。”
衛青道:“確實是這樣,由此,我們必須要對今天晚上的行動先商議一下,定下來後沒有心事了再休息。”
費禕道:“如此,我們今晚上不好換個地方?找他們不好還沒防備的地方下手?我就不信,官軍十萬人馬,紮的營寨占地那麼大,看上去一望無際,如此大的一個地方,還能都有準備?還能都挖好了陷馬坑?都設好了絆馬索?都擺好了火攻陣?還能沒有我們下手的地方?我就不信,他們會挖的那麼快,柳升會下令挖那麼多。是不是你們昨天晚上被那幾個該死卻還沒死的明將嚇怕了,本來沒有的事我們自己多想?”
衛青對於凱李子玉道:“你們兩個人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是和費禕說的這麼簡單嗎?”
李子玉道:“和他說的這樣簡單我們被烤成火豬都不知怎麼烤的。”
於凱道:“什麼事我們也要相信有而不能相信無,要不那五個明將為什麼會來來去去,分明怕死還要反複的出來丟醜?你們認為柳升會讓他手下的戰將無故的怕死到如此程度?隻咋呼而不戰逃跑嗎?這可是兵家戰場兩軍作戰的大忌,不戰而逃在戰場上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慘敗,甚至全軍覆沒。身為官軍十萬人馬的大元帥柳升,會不懂得不知道這個道理嗎?會允許他的將軍這樣嗎?他的將軍難道會吃了熊心豹子膽?”
衛青道:“說的有道理,這更告訴我們要好好商議一下了,更告訴我們務必要製定一個切實可行的應對辦法來了。”
黃飛勇在暗處向四下裏警戒著,忽然,看到南麵的方向,來了幾個身穿百姓衣服人,但這幾個人都騎著馬,而且還在曠野中看上去各自零散而行,卻又似在互相保持著距離互為瞭望。黃飛勇心裏明白,在這樣兵荒馬亂的歲月,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官兵屠村殺的再看不到人煙,又如何會出來百姓騎著馬?這必然就是跟蹤他們,跟蹤而至的官兵探子。黃飛勇知道,官兵探子能夠跟蹤至此,肯定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或者順著馬蹄印找到了這裏。如果這些人就是官兵探子,如此一旦發現確定他們的落腳棲身地點之後,就會立刻迅速的回去稟報柳升,或者暗中摸清他們的來曆身份後再回去稟報柳升。到那時,魔頭元帥柳升還會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就是魔道的人嗎?
於是,黃飛勇不敢大意,兩眼如鷹眼一般的注視盯著這幾個人慢慢象有節湊一樣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