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幕
日,外景
路上。
張瑞玉(邢瑞玉模樣)走在路上,忽然一陣大風刮的昏天黑地,大風過後,張瑞玉身上衣服少了一塊布,身上衣服出現一個大窟窿,象被剛才撕去了一片。
張瑞玉(白):如何會這樣?象被人撕了一片去,如此,衣服忽然破了個窟窿,如何再去廟會?算了,不去了,回家。
轉身向回走。
三十九幕
日,內景。
張家。
張瑞玉(匆忙進來,白):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衣服。
張父(白):怎麼才去了又回來?
張瑞玉(白):衣服被一陣大風刮去了一塊,破了個大窟窿。
張父(奇怪的,白):什麼樣的大風會刮破衣服?
張瑞玉(白):昏天黑地,布都刮沒有了,我去換衣服。
張婦人(進來,看著張瑞玉身上衣服窟窿,白):難道這口子是被剛才書生撕去的嗎?你與書生怎麼了?
張瑞玉(看著張婦人,驚訝的,白):母親,什麼書生?
張婦人(白):剛才外麵一書生,手裏拿著和你衣裳口子少一樣的一塊布,正在四處打聽尋找邢瑞玉。
張瑞玉(白):真的?(慌忙換衣服向外跑。)
四十幕
日,外景。
村中街上。
張瑞玉(站在趙從生前方,端詳趙從生,驚訝,自白):分明就是我夢中的書生,在夢中我夢到有人告訴我,持布尋人者乃你夫,難道這個書生就是我的夫君嗎?
趙從生手裏拿著布,看著張瑞玉,不由呆了,似要開口向前,又沒有開口向前。
張瑞玉看看趙從生手裏的布,猛轉身向家跑。猛從家裏拿了一件衣服走出來,一步一步走到趙從生前麵,停下。
趙從生看看張瑞玉,再看看張瑞玉手裏拿的破了個窟窿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手裏的布,不由淚下,白):莫非就是瑞玉在這裏嗎?前麵站的可就是瑞玉?
張瑞玉(看著趙從生,白):你是何人?
趙從生(白):我就是前世的李從生,今世的趙從生啊。
張瑞玉(白):你怎麼知到我叫瑞玉?
趙從生(淚下,白):你就是瑞玉,瑞玉,我終於找到你了,你連原來的名字都沒有變,所以你就是我真正要找的瑞玉。
張瑞玉(白):我下生的時候,爹夜間夢中聽人說你女叫瑞玉,天亮我娘生了我,給我起名瑞玉,難道名字會應在這裏嗎?
趙從生(白):看來你真的就是瑞玉,確實就是我要找的瑞玉。
張瑞玉(迷茫的,白):讓人難以相信。
趙從生(白):瑞玉,你手裏拿的衣服,衣服上一個窟窿,我手上???????
張瑞玉(猛然,白):對,我手上衣服被撕了一個大窟窿,這又是怎麼回事?你的手裏怎麼會拿著一塊衣裳布?
趙從生(白):瑞玉,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張瑞玉(白):記得什麼?記得風?又怎麼會在你手裏?難道就是這塊布?
不由走向前,將衣服上的口子和趙從生手裏的布一對,布和衣服口子完好無缺,不但顏色一樣,還又正合口子。
趙從生(忍不住哭,白):瑞玉,我終於找到你了,就是你,完全對,你就是邢瑞玉姑娘。
張瑞玉(驚訝,白):我不叫邢瑞玉,我叫張瑞玉,錯了,可布和衣服對在了一起。
趙從生(白):沒錯,瑞玉,我知道你又下生在張家,所以叫張瑞玉,而我下生在趙家,所以叫趙從生,以前我叫李從生,以前你也叫邢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