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祁開始與他們說說笑笑,對麵一個肥頭大耳男子的嘴恨不得長姑娘臉上,生活不能自理一樣的要姑娘把豆腐嚼碎了嘴對嘴喂給他吃,吃完還嬌嗔“這豆腐太硬了!”沒把我給惡心死。這姑娘也是沒辦法,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又堆起笑臉來應付。眼見那一隻肥爪就要欺上姑娘胸口,我一個雞腿扔過去,“誰?是誰丟我?”肥頭大耳四處看,“死胖子誰扔你呀!你見著姑娘魂都沒得啦?你自己拿的吧!”肥頭大耳嘿嘿一笑,“得是我拿的。”說完嘴唇哆哆嗦嗦擠擠弄弄的就要去親那姑娘,我一揮手施了個法,眾人隻見到這位仁兄很認真很陶醉的親吻著一隻煮熟了的甲魚(就是鱉)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見陸宗祁往我這邊掃了一眼,嘴角還帶著點弧度。
酒席末了這些公子哥也不回去,酒醉的被抬到房間裏去睡,有些人領著姑娘進房了。陸宗祁起身,一個人走到一間空房,正欲關門,我趕緊溜了進去,溜進去的不隻是我,還有一個熱情似火的姑娘。這姑娘想必是喜歡陸潑皮喜歡的緊了,這麼主動。她唰的一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嚇了我一跳,這也太衝動了!不過,這身材,這皮膚!看的我都心旌搖蕩。我仔細打量陸潑皮,確實有一副好皮囊,但也不至於倒貼呀!豁出去的姑娘力氣都特別大,她把陸宗祁推倒在床上,拚命地解著他的衣服,扯開了外襟扯裏衣。我在想著是無恥的繼續看下去,還是非禮勿視的遁了。糾結的當口陸宗祁居然爬起來了,皺了皺眉,扶起了身上的姑娘,走到我腳下拿起她的衣衫,披在了姑娘的身上。姑娘滿臉淚痕,什麼都沒說,捂著衣服和臉跑了。於是我服氣了,今天之內就跑了兩個姑娘,陸宗祁這桃花多的人神共憤!
陸宗祁慢悠悠的走到梨花木桌前走坐了下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難道被推到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滿斟了杯茶,邊飲邊不時的看一下我這方向的空氣,這廝是不是能看見我呀?為了驗證,我慢慢地挪到了梨花桌旁,他無任何動靜,我把手放在他的眼前不斷晃動,不自覺的貼近他的臉觀察,好研究他這詭異眼神是不是充滿了對人生的絕望,物我兩空了。誰知他“嘖”的一聲,開口說道“你手別晃了,還有把你臉拿來,當你自己好看似的。”我驚地跳了三尺遠,“為什麼你能看見我?”“真是沒看出來呀,仙子平時除了聽人牆角外,還有看活春宮的喜好啊?你很熱愛窺人隱私麼?”我有點掛不住臉,幹笑幾聲,“誰樂意窺你隱私啊,我那是被動接受懂不懂?就你這生活作風,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省得汙了我的眼!”
“你看到汙了你眼的畫麵了麼?我這也是被動接受的,像我這樣坐懷不亂的好男子真是不多了。”說完還做出一副自賞的情態,“敢情那公主和那姑娘都是自己粘過來的呀?你不招惹撩撥,誰理你呀!話說這些風月場子你挺熟的呀?”他不滿地看著我“你這次就是來批判我的私生活麼?管那麼寬,你又不是我老母!”他說話還是能噎死一群人,忽的想起我的正經事,“喂!你認不認識梅喜禪呐?”陸宗祁抿了一口茶,又倒了一杯遞給我,懶懶道:“怎麼?求畫還是找人?”我坐在了他旁邊的凳子上,“我知道他在宮裏,天子之傍我仙法有禁製,你帶我進宮就好了。”“憑什麼我要帶你進宮啊?你以為宮是你想進就進的。”就知道他說話的套路,不打壓你不舒服,“我不管,你跟公主那麼熟,一定可以帶我進去。你帶也得帶,不帶也得帶,由不得你!我天天跟著你。”“這威脅一點震懾力都沒有”他斜晲了我一眼,“帶你進宮可以,我有什麼好處啊?”丫的還要好處,“你想要什麼?”他渾身上下看了看我,似在思索什麼,我警覺地站起身來,“你想都別想,我不會出賣我的肉體的。”想了想,“靈魂也不出賣!”“身無四兩肉,神仙也不能失了自知之明。想要什麼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