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玉簫眼裏,一摸光不過是個偷賊,倒也不必取他性命,,若他真出趙奇帶走雲彩兒的地方,放了一摸光又如何。 WwWCOM
白玉簫不假思索道:“好,我答應你,若你告訴我那煙王趙奇把那姑娘送到哪裏去了,我可以放了你。”
一摸光看了白玉簫的眼神,笑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趙奇是要把那姑娘賣到揚州的怡紅院,你若輕功了得,現在去追,隻怕還來得及。實話,我也不忍心那如花似玉的姑娘被那些登徒浪子糟蹋。”
白玉簫道:“看來你還良心未泯。”
一摸光笑道:“你再廢話,那趙奇現在不定就要到揚州了。”
白玉簫自然相信,因為他也不知道那趙奇什麼時候走的,再磨蹭下去,那雲彩兒不定真的會被賣到怡紅院去了。
白玉簫道:“即是如此,那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看著白玉簫眨眼間奔出屋外,一摸光急喊道:“你別走啊,你可是答應過我,給我解開穴道的。”
隻聽屋外傳來白玉簫的聲音道:“三個時後,穴道自然解開。”
最後一個字便似來自飄渺間傳來。
一摸光氣急道:“我還要等三個時!”
白玉簫一出茶鋪,便往去揚州的方向追去,可追了半夜非但沒有追上那輛馬車。
最倒黴的莫過於他並不識得去揚州的路,若是在白他大可問人,但現在大黑夜,他去找鬼問路隻怕鬼都沒有空哩。
但揚州在東邊,白玉簫一直走往東的路便是,奈何此時大路在這裏分開,前麵的路一條向左,一條向右。
白玉簫在三岔路口停下。
在去左邊與右邊做選擇,白玉簫苦惱不已,他在路邊擇了野花,想通過掰花瓣決定往哪邊走,但不知是不是老捉弄,白玉簫掰了兩朵花,一朵花最後掰完時,嘴上念的是左邊,第二朵花掰完時,嘴上卻念的是右邊。
白玉簫苦惱道:“如此猶豫不決,隻怕亮都不能做出決定。”
最後他選擇最快,又最笨的辦法。
正所謂投石問路,人民這麼,自然有他的道理,白玉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背過交叉路口,往後拋去,再轉過身來一看,夜色黑暗,哪裏看得出哪塊是自己拋去的石子。
白玉簫無奈,他又從兜裏取出一枚銅板。
“正麵去右邊,反麵去左邊。”
如此一決定,便將手中銅板用拇指一撥,銅板便彈飛起來。
銅板飛起丈高,便又墜落下來,白玉簫在銅板落至齊眼處,便出手用手背托住,銅板穩穩當當的平躺在手背上。
借著月光,白玉簫可以看到銅板是正麵朝上。
白玉簫喃喃道:“這是我要往右走嗎?”
白玉簫不想再浪費時間,一切隻得聽由命。
往右邊路走了半個時辰,白玉簫忽看到前方有燈籠高高掛起。
白玉簫知道前麵有人家,有人家就可以問路,如此一想,不禁加快腳步。
待走近時才現是個酒鋪子。
經曆過一摸光的茶鋪後,白玉簫開始對這路邊上的茶鋪酒鋪有了警覺,隻覺大黑夜,眼前的酒鋪子仍營業,隻怕其中定然有鬼。
雖然有鬼,但白玉簫吃一盞長一智,他自信不會再犯白的錯誤。
走進酒鋪,白玉簫便見到酒鋪裏此時有一男一女,女的懷裏正抱著孩子。
看樣子男的似乎已有四十多歲,而女的年紀卻還很年輕。
酒鋪裏很是狼藉,男子正在收拾,而女的則坐在一邊抱著孩子。
有孩子,這酒鋪想必不會是什麼黑店鋪子。
白玉簫一走進酒鋪,那女的就站了起來,帶著笑道:“客宮可是要喝酒?我們這裏有上好的竹葉青。”
趕了好一會兒的路,白玉簫的腳正乏,雖然白吃了一摸光鋪子裏的一點東西,但是被捆了一,肚子早已餓扁。
此時看著那女的上來問,便覺那女的笑得很甜,長得並不難看,但白玉簫不想看太久,害怕那男老板誤會。
他故意去看那老板,道:“好,有酒就來碗。”
那女的道:“切點鹵繭怎麽樣?牛肉還是早上才鹵的。”
白玉簫道:“好,就來牛肉。”
那女的道:“可還要其它下酒菜?”
白玉簫道“隨便。”
此時餓著肚子的白玉簫隻想酒菜快點端上來,不管是什麼菜,於是那女的笑得夏甜,忙著切肉倒酒。
的確是竹時青,但看來卻像是黃泥巴。
牛肉最少已鹵了三。
白玉簫還是不計較,更不爭辯。
此時他已餓極,用鼻子聞了一下,感覺到酒菜裏沒有異樣後,便開吃起來。
但他來這鋪子主要不是來喝酒的。
他看向那男老板道:“這麼晚了,你們還營業呢?”
老板沒有話,因為他知道他老婆喜歡話,尤其喜歡跟哪些年輕、又英俊帥氣,風流倜儻的客人話。
那女老板一聽,柳眉倒豎,氣道:“你道我們喜歡,要不是白有一幫人來鋪子裏喝酒,一喝就喝個沒完,方才不久前才走,不然我們早就打烊了,現在好了,鋪子亂糟糟的,不知要收拾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