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鐵扇文青與梅山老怪一戰,雙方拆了百多招,梅山老怪終究不敵,慘敗。WwW COM梅山老怪,作惡多端,行事詭異,燒殺搶掠亦是常事,最讓人膽戰心驚的是吃人心肝,飲人腦漿。鐵扇文青大勝之後,趁機欲殺掉梅山老怪,恰巧碰上智慧大師,智慧大師慈悲為懷,攔下了這一殺招。因此兩人立下約定,若勝得了智慧大師,梅山老怪任憑處置。智慧和尚雖是雲遊,但時時刻刻都沒有停止普度眾生,他又懂得醫理,救下了許多百姓,也感化了許多的人,因此整個大地都彌漫著他的英名。
鐵扇文青早就聽過智慧大師的事跡,心裏對他很是欽佩,隻得想個這樣的法子讓他將梅山老怪交給他。
雙方對拆上千招,招招沒有致命的殺著,在第一千零一十招時,鐵扇文青鐵扇一開,擋住了智方大師雙掌的來勢,左手化拳為指,身子微微一側,已繞到智慧大師身側,雙指筆直的向智慧大師穴道上擊去。
智慧大師雙掌急收回,護住穴道,身形向右一側,掠出幾丈。
智慧大師履行約定,將梅山老怪交給了鐵扇文青,歎道:“看來我佛也救不了你了,願你來世好生修行,切勿再作惡,阿彌陀佛。”
這一戰鐵扇文青既勝了雲遊和尚智慧,又除去了武林大害梅山老怪,鐵扇文青的俠名更盛,鐵扇山莊的威名遠揚。
文淵與鐵扇文青又是怎生的關係?文淵有一孫,名喚文青,鐵扇文青。
那黃衫大漢,起文青的威名,就如同自己一樣,滿心歡喜,神色之間得意已極。
那瘦臉漢子在江湖上行走已有多年,鐵扇文青他也當然早都聽過,隻是此間鐵扇文青就在眼前,自己不但沒有識得,反而問出‘你又是誰’的愚蠢的話來,心下暗自羞愧,不知不覺的將頭沉了下去。
文青接著道:“不錯,在下便是鐵扇山莊的文青。在下以山莊名譽作為保證,白笑所確實如此,咱們還是早作防範,勿要再逞口舌之強。”
他此語一出,猶如一粒安心藥丸,平複了每個人的躁動的心。頃刻間,廳堂眾人也無異議。
黃衫漢子道:“有我們鐵扇山莊在此,你等還有什麼可的。為今之計,是快些有個對策來。”
他的很是得意,竟將自己不知不覺地納入了鐵扇山莊的一員了,是以才有“我們,你等”的詞脫口而出,而渾然不覺。
白玉簫轉眼感激地望了望溫情,又看了看黃衫大漢。翻滾的氣血終於沉了下去,麵色也歸於了平靜。熱鬧非凡的悅來香也歸於了平靜。
城外三十裏處。
一騎高頭大馬飛奔而來,馬蹄聲起,沙石四落,塵土飛揚。蹄聲漸響,健馬漸近,轉眼已到近前。馬還未止步,一人自鞍上掠了下來。
“稟將軍,咱們在此伏擊一事,敵人已經知曉,陶先生命我前來通稟,望將軍定奪。”
“哦?”阿裏海看向了蕭護法。
蕭護法也在同一時間一怔,見阿裏海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知道自己必將對此有個法了。
他臉色已變得鐵青,對來人質問道:“快是怎麼回事,敵人怎地知曉?”
隻聽那人道:“‘悅來香’中有一人喚作白笑,他昨晚聽到了護法和將軍的談話。”
蕭護法聽他如此,麵色緩轉,暗暗放下心來,至少不是自己安排失當,更不是自己泄露了機密,也因此不用在接受阿裏海目光的質問。
但畢竟這次是伯顏期待已久的良機,又是自己負責一切,出了差錯,他怎麼也難逃此咎。
他躬身道:“是屬下失誤,請將軍責罰。”
阿裏海哈哈笑道:“無妨,既然知道就知道。”
“陶先生在做什麼?”
那漢子正欲回答,林間突然起了風,吹得呼呼作響,瞬間已襲到眼前,風卷起沙塵,化作了一道灰蒙蒙的煙霧,將阿裏海等人沒入了其中。
此地靠近樹林,狂風席卷是常見的事,並不為奇。那漢子頓了頓道:“回將軍,陶先生見計劃泄露,料想,他們會更加防範,一時不會出城,就在眾人麵前借故擾亂判斷,拖延時間,暗中探得敵人商議計劃。陶先生特派人回來等將軍重新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