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耐煩的高大忍者一點點的走進修。
雖然他的態度看起來很浮躁,但是他絕沒有小看他的意思,一點也沒有,即使他隻是一個小孩。
他觀察這個小男孩的時間並不長,隻是一個白天而已。
自從派來此地的忍者幾乎都一去不反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忍者組織的注意,尤其是當那個白衣忍者逃回去後,他才知道原來這裏還有這麼一個有意思的對手。
盡管這個對手的身高還不到他的腰。
但是將近十多名上忍死亡的慘痛損失被確認後,這裏就已經被高度重視了,他們七個人被馬上派遣到了這裏。
如果開始他們還對情報抱有質疑的話,在親眼看見他能夠避開自己那麼突然的襲擊的同時還能再救一個人時候,他們就再也不會僅僅把他當作一個小孩來看待了。
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敵人。
“源氏鬼武在哪。”他緩緩抽出腰間武士刀,最後再耐著性子問了一次。
忍者是很少佩戴武士刀的。因為刀的長度不利於忍者隱匿,所以幾乎沒有人這用它。即使有,也是長度不過七八寸的小太刀。
他之所以佩刀,是因為他隻負責砍殺。
當隱匿的手段無法殺死目標後,那就以不隱匿的方式斬殺對方就好。
因此這支“七人眾”的忍隊就是為此而誕生的。
七人眾,一共七人。但是他們中的六人都隻是為了牽製,隻有第七人專門伺機斬殺。
這是忍者組織唯一能與鬼武者抗衡的武力。將近五十年來,七人眾與鬼武者在暗地裏的戰鬥早已進入了白熱化。鬼武者在七人眾手中的損失大量珍貴的精銳戰力,而七人眾更是早已全體換員了不知多少次。
但是忍者與鬼武的戰鬥力依然是不平等的。
隻要七人眾少了一人,就絕對不是鬼武者的對手。如果遭遇,七人眾一定全滅。但是如果七人眾全員聚齊的話,鬼武者的數量沒有超過五人,就必須放棄手中的任務馬上撤退,無論是什麼任務,無論進行到什麼地步。
現在,這樣的隊伍就站在修的麵前。
“其實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我們在神社房頂的。”持刀忍者說道“雖然我們不會可以隱藏自己,但是也不是你能發現的。”
這個問題倒是讓修也楞了一下。
其實他沒有發現那些忍者。他隻是剛好看著那裏,看的時間長了一些。所以修的心裏是納悶的。
於是他繼續保持沉默。
好在忍者也沒有真的認為能得到答案。他自顧自的走上前“我們去了你的房間,但是卻沒有看見那個老頭子去了哪裏。不過那裏的種種痕跡都表明肯定有一個重傷的人生活過。沒辦法啊,我隻好去其他地方看看還有誰知道了。”他似乎還帶著笑,盯著修一字一句的說道“而這個時候呢,我剛好在神社邊的房間看到了一個病怏怏的小鬼頭。”笑容愈發冰冷,也愈發詭異“於是我就過去很有禮貌的問了一下,結果卻好像嚇到她了。”
鎖鏈就像疾射的箭矢擦著他及時側開的臉頰穿透了身後桌子。他繼續帶著冰冷的獰笑看著已經開始動手的修。
他就好像沒有感受到在場人的憤怒一樣,自顧自的說道“不巧的是她也不知道。”忽然,他才恍然大悟一樣忽然捂著臉嘲笑一樣的說道“我真是蠢。病成那個樣子明顯是久病在床啊,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啊。”
鐵鏈驟然橫掃,似乎想要抽斷他的嘴。忍者漫不經心的低了一下頭,似乎在思考。鐵鏈貼著頭發掠過,帶著劇烈的聲音撕裂著空氣。
“所以我覺得,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聲音驟然變得冰冷“我想她不會喜歡忍者對待病人的方式的。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治病...病人都死了。”
“如果你們不想她死的話...”
“告訴我,該死的鬼武者...”眼睛冰冷的盯著紫色的雙瞳“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