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看了看其他的夥伴。
七人眾的陣型才站好,都還沒來得及發揮就結束了戰鬥,他們都覺得有些荒唐。
本來他們還挺期待這個小鬼能有什麼表現,結果居然就這麼沒了動靜,真是讓然大失所望。
隔著那一層麵罩都能感受到一種好像被戲耍的尷尬的感覺。
他慢慢的靠近癱軟的小孩的身邊,再確認他不是裝死後,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被自己這一下子給打死了。
“你是不是太用力了啊?”剩餘忍者紛紛靠近,圍在他的身側。
“你能想到他那麼弱嗎。”他不悅的說到“也有可能是被麻倒了,鎖鏈上的藥劑我下足了量,連我都能迷暈,別說他了。本來是針對鬼武者的...算了,帶著他走吧。他是死是活都沒在意的必要,我們去複命吧。”
“那鬼武...”他身側的一個同伴說道。
“鬼武顯然已經把這裏給拋棄了,沒有搜查的必要了。”
一個忍者抓起修扛在肩上,不懷好意的看著剩下的幾個人“那這些村民呢?”
“會有人做的,但不是我們。”持刀忍者“別懶費時間,趕緊走。”
“哦,好的。”抓起修的那個忍者點頭。
嗤!
長刀透胸而過。
劇烈的疼痛在胸口忽然炸裂,幾乎一瞬間他的手腳都失去了力氣。長刀縱割,洶湧噴出的血霧染紅了整個夜空。那名持刀的忍者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那名扛著修的忍者抽回了武士刀。
極為隨意的一個刀花,將刀上的血液甩在地上。
“叛徒!!!”忍者怒吼著甩出手中的鎖鏈。
可是這種武器是為了襲擊,搶到攻擊的先手。若是正麵的攻擊,他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鬼武者刀鞘上挑,格住鎖鏈後任由剩下的鎖鏈順著力量一節一層層的纏繞在木刀鞘上,任由細密的利齒卡在鞘木中。
而此時,一名手握短匕的忍者已經欺身上前,陰險的刺向這個叛徒的腰間。
但是叛忍居然不避不閃,就這麼抬起腳重重的踹過去。忍者眼中寒光一閃,匕首也不退不閃,反而又加了一份力氣捅向他踹來的腳板,打定主意要穿透他。
但是匕首在刺到他的鞋底的時候,居然卻忽然彎曲了一個非常誇張的弧度,“崩”的一聲就這麼折斷了!
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一腳重重的揣在他的臉上。就像是被攻城木錐撞臉一樣,他就像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摔到後狠狠地滾了幾圈。僅僅是這一腳,忍者的瞳孔開始渙散了。
“正夫,你為什麼要背叛!”憤怒的忍者話語間充滿了冰冷。
“好了好了,你所謂的正夫已經死了。”那個“叛徒忍者”悠悠然的扯下自己的麵罩,露出了一張蒼老卻又帶有莫名威嚴的麵容“你們不是在找我嗎?”老人獰笑著“老夫可在你們身邊,呆了一個晚上啊!”
“死!”
“不要!”失去理智的忍者馬上被拉住。那個忍者陰晦的看著倒在血泊著的持刀忍與那個被打暈的鎖忍“那是鬼武者!我們已經少了三個人了,我們不是對手。撤!”
似乎被這句話找回了理智,他用不再衝動,收回武器果斷轉身準備離開。
但是卻有另一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的女兒,你們帶到哪裏去了。”
八重神社神主那令人直墜冰窖的聲音讓剩餘的人不由得從腳底冷到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