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之前恐嚇夜流星的胡子哥,憋著一肚子氣,把火撒在了夜流星的身上。
此時,辦公室內。
一個肥頭大耳、西裝模樣的中年人,正在和一個三十歲上下姿色中上的少婦做著高難度的肢體纏繞動作。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不合時宜的敲響了,這對沉浸欲火的二人猶如一盆冰水,那男人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
“艸他媽的”
少婦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從男人的身上跳下來,整理裙子。
男人也連忙係腰帶,整理著肥大的西裝。
“張老板,在嗎?”
見久不開門,門口的王工頭試探著問了一句。
“在呢,別特麼叫了!”
門內張老板餘怒未消的說。
“進來!”
眾人進來時,少婦側靠在桌邊,眼神閃爍的打量著一幹人。
看著他兩人額頭的汗水,和潮紅的臉色,眾人也都明白了七八分,場麵不免有限尷尬。
“你先下去吧,”張成一臉賤笑的對女人說。
女人走後,八九個工人站在他麵前,看這陣勢,不用工人開口,張成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們不去好好幹活,來這幹什麼?”
“張老板,這幾位工人當初和您說好的工錢按月結算,他們的工資三個月沒發了,可能您忘了,但是大家都不擔心,因為都知道咱們張老板是個講誠信的人,不過現在這幾位兄弟手裏比較緊,張老板,您看能不能把他們的工資發了?”
王工頭不卑不亢的說。
張成聽後,嗤笑一聲。
“小王啊,別在這給我戴高帽,這套我玩的比你熟。”
說著,把兩腳倨傲搭在辦公桌上,點燃了雪茄,吐出個煙圈,悠哉悠哉的打量著眾人,仿佛是在看一群白癡。
眾人此時也狐疑的看了看王頭。
他不是和老板很鐵麼,看情況不太對啊。
王頭聽了張成這話,像是挨了一耳光一樣,臉上火辣辣的。
“老板,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幾位兄弟手裏比較緊,希望你能幫幫忙”。
“哎呀,最近公司財務緊張,我也想盡早把工錢給你們,我是愛莫能助啊。”
張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乍一看,分明就是一個關心員工體諒下屬的良心老板。
“哼,張老板,你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
在一邊聽了許久的老黃牙,忍不住插話了。
“一個多月前,俺們來要工錢,你就說沒錢,今天你還是這理由,俺們憑力氣掙錢不容易,你不能坑俺們啊”
“沒錯,就是啊。”
眾人也附和起來。
張成被這麼一說,臉色青白不定,不耐煩的說:“總之,我現在很忙,你們趕緊出去,別給我添亂”。
這時,人群後正在拿著一次性水杯喝水的的夜流星,看到老板動怒,趕緊一口氣喝完水,拿著自己的水杯,緊跑慢顛地為老板倒了杯水,恭敬地放在張成身前。
“老板,您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張成斜眼瞥著他,不緊不慢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道:“夜流星,你終於死來了啊,曠了三天工,你他媽也有臉來要工資?”
“就是,你來要什麼錢?怎麼哪都有你?”
“這小子就跟一泡大鼻涕似得,甩都甩不掉。”
一幫來討工資的工友此時紛紛調轉槍口,齊噴夜流星。
夜流星也不生氣,堆著笑臉著說道:“老板,別這樣嘛,錢是按天結算的,我幹幾天,就該有幾天的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