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的時候我哥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小蔚抱著孩子坐在床旁邊,嘴巴裏嗚嗚咽咽,似是哄著小寶,又似是為我哥擔憂。搖搖晃晃有些虛弱。
我走過去扶住小蔚的肩膀,她一愣回過頭,看到是我,頓時豆大的淚水從眼眶裏掉下來,她輕聲抽泣,說她好害怕好害怕。
我抱了抱她,又摸了摸小寶稚嫩的臉。
後來我又跟她說了一會話,我媽就進來抱走小寶,又叫我快回房,讓小蔚早點睡。
我關門的時候,瞧見小蔚還坐在床邊,她看著我關門,沒有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媽便把我和我哥叫起來,說是要去廟裏燒香,說我和我哥近來煩事特別多,讓我們去燒燒香拜拜佛,去去黴氣。
好多年了,久的我都忘了六點多時候的村裏是最熱鬧的,我們這裏沒有固定的菜市場,政府為了方便給開了一塊地作為臨時販賣的地方,到了點便都會收攤。
我媽倒是很熟練,直接竄到人群裏,開始置備今天的菜。
很久沒回來,見到了很多過年時候沒見過的親戚,還在藥門口碰到了蘭芝芝的媽媽。
我笑嗬嗬的給她打了個招呼,又問了她誰生病了,這麼一大早的就來拿藥。
她撇了撇眼神,遮了遮手裏的袋子道:“芝芝她爸,就他天天老生病,先不和你們說了,我得趕緊回去,小禾你有空來姨家玩。”
我說好的,會去的…
七點多的時候我給輔導員發了個短信說家裏有事,請假兩天,望能批準。
輔導員這次到沒有囉嗦什麼,直接給我回了一句好的。他的這句好的,頓時讓我覺得心情倍好。
去完廟裏回來,我又好好的洗了一個臉,抹了點水乳,才去叫了高司和陳之封。
進去的時候,高司已經準備完畢,而陳之封還賴在床上,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被子,讓他快點起來吃飯。
陳之封推辭了一會說他昨晚給蘭芝芝報告完事情後,又認床,我媽起來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
聽他這麼說,又見他烏青一圈的眼袋,我就心軟打算讓他再睡一會,就沒管他,讓高司和我下樓。
陳之封可能覺得在別人家睡懶覺映像不大好,打了好大一個哈欠後,翻了好幾個身子,才爬起來喊住我,讓我和高司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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