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理會我的質問,隻是指了指裏頭說:“我其實隻是想看看你和張豔之間到底存不存在所謂的友情,看來我還低看了你。”
我沒理會她說的話,從門口走進去,張豔身上蓋著賓館特有的白色被單,隻露出一個頭,一邊臉微腫嘴角還留著結塊的血跡,頭發淩亂。
我說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早上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林喬,林喬!
我轉過去問林喬。她也隻是聳聳肩,表示不懂,說她隻是剛好回來的時候碰到張豔被幾個男的抗下車,衣裳不整,頭發淩亂,醉酒不省人事。又說要不是她碰到她,此時此刻,整個工院怕是都知道這個醜聞了。
我半信半疑點點頭,看了給我開門的那個女生一眼,又看了看林喬,確定她們沒有任何說謊的痕跡後才說了一聲謝謝。
我走到張豔的身邊,替她整了整頭發,然後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條粗粗的被勒過的紅痕。我順著脖子,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我想這一幕是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看到的一刻,我甚至忘了呼吸,張豔整個胸膛淤青遍布,整個乳房部分被燙的滿是瘡痍,看形狀,百分之八十是男士抽的煙蒂所致。
為什麼會這樣,是什麼人會對張豔下這樣的毒手?
林喬突然把她舍友叫出去,說有些話要跟我說,我給張豔擦了藥後,才和她站在一起。
林喬:“顧禾,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笙哥在乎你,因為笙哥,所以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和張豔靠的太近,她不是你看的樣子。”
我一愣,我沒想過林喬能有一天對我說出這種類似關心的話,讓我有一種世界末日的錯覺。我說林喬,張豔是我舍友,是我朋友,該管的該幫的,我還是要幫還是要管。
林喬對我瞟了一眼,說:“你那麼偉大?隨你!當我沒說,我亂嚼舌根…”
我笑了笑,突然覺得這樣的林喬有些可愛,到這種感覺也隻是延續了一會。
“你不要對我笑,是敵是友你自己要搞清楚…我和你始終是敵人…”她說的話看似是在說我和她之間,其實另一番也是在意指我和張豔。
我輕輕動了動嘴唇,我說謝謝。
她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提著她的手提包,蹬著她那三分高跟鞋走出去。
我看著床上沉睡著的張豔,心裏開始糾結林喬的話。
張豔,你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真如林喬所說的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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