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哥,我……我剛看見她……她衝我哀求啊!”八兩這個一米九的河南大漢子,居然臉被嚇得煞白,顯然,他看到了什麼衝擊他三觀的事物了。
“什麼,誰?”我看八兩表情知道這把要糟,可這一路走來,我越發的謹慎了,所以我並不慌亂,語氣很沉穩問他道。
“就她,這個紅衣服的女屍啊……”八兩指著那在我手電筒中籠罩著的女屍說到。
我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那女屍,仍是覺得熟悉,仍是覺得詭異,至於八兩所說的“哀求”,我絲毫沒有看見。
“哪兒哀求了,她不還和原來一模一樣嗎?”我疑惑問向八兩。
“不……不不不,宋哥,你看她臉上,她臉上是有表情的!”八兩似乎是有些口幹舌燥,他咋巴咋巴嘴對我說到。
“嗯,表情,媽的,要真有,這把我們可就完了!”我心中腹誹,鼓起勇氣看向這女屍的臉。
如果忽略這女屍煞白的臉色與兩坨瘮人的腮紅,這女屍臉很清秀,眉眼五官若少了那層血紅色,該是細細的淡眉與彎彎的杏眼,小巧的瓊鼻與點點朱唇,可愛的一雙耳朵,看去五官小巧精致,活著的時候定然是一個禍國殃民般的俏皮女子。
“這表情的確有些哀求的意思,可我之前沒注意過這女屍表情,現在看來,很難說這是剛有的變化。”我思忖著對八兩說到。
“嗯,嗯,宋哥,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兒。你不知道剛忽然間得我就看清楚了這女屍的臉,然後就覺得這張臉就跟活了般,臉上苦苦哀求般的表情看得我渾身冷得發麻。”八兩聽我這麼一說膽氣瞬間一壯,對於這女屍表情的事兒,也不再覺得害怕。
“不過過了那麼久,還有表情留在她臉上,這倒是挺奇怪的。”我摸著下巴滿臉沉思說到。
“這個沒啥,估計是這小娘子哀求不得又被吊死,怨氣難以釋放,久而久之在體內淤積,估計差不多屍變了吧。”八兩滿不在乎地說著讓我心驚膽戰的話。
我雖說這一路走來練就了一番謹慎沉穩,可分對啥啊……這科學以內的我都不在乎,,可科學以外的,可夠我喝一壺的啊!
可我這也不好說給八兩聽,要不然估計又會讓他好一番嘲笑。於是我黑著臉色對他說到:“詐屍詐屍,你就知道個詐屍!哪兒那麼多詐屍的給你打,這女子讓我覺得熟悉,且詭異至極,臉上還有這哀求的表情,我看這女子怕是活著的時候天性未泯,是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可無奈封建社會黑暗,讓這麼漂亮的一姑娘香消玉損,但可憐這姑娘偏偏得天獨厚有了些魂靈未散,這看咱們來了,想你我解救了她的魂靈,讓她重入輪回,你說是吧……姑娘?”我說著,撞著膽子對那懸掛在我們頭頂的女屍說到,像是在跟個老熟人說話般,熟絡極了。
“多謝公子!”悠悠然,飄飄然,柔柔弱弱,軟軟膩膩,一聲萬福般的答謝,在空蕩蕩的後堂間響起,聽得我是後背汗毛孔直出冷汗啊!
“宋……哥啊!你……你聽見沒啊,人跟你答謝呢啊!”八兩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我們進入古墓至今,他真正經曆的詭異,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