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這不過是碰上了同行了傑作,我心下也就敞亮了,那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陰霾也隨風而去了。
“媽的,早知道是碰上同行了,老子哪兒用這麼緊張,老子早就想主意破解了。”我呸了一聲後眼神不善的看向四周,似乎想用眼神就破解眼前這場大勢。
“什麼,你說什麼啊……組長?”侯悅滿腦子問號看著我後腦勺問道。
我扭頭看著侯悅,略微的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道:“咳咳,那個是這樣的侯悅,我呢,其實是碰上同行的傑作了,然後也就是說呢,眼前我們所遇到的讓你覺得很可怕的,其實是另外一位風水師布置下來的結果。”
侯悅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撓著頭衝我問道:“其實我還是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你是說這裏還有一位風水師,是慕容雲嵐還是大師啊?”
我聽到大師的名字,忍不住撇撇嘴,反正這會兒就我和侯悅倆人,也不用避諱,我扯開嘴角就衝侯悅吐槽道:“其實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大師有多厲害,我總覺得他是個理論派,他肯定沒下過古墓,更別說督導建造什麼陵墓這種大活兒了,我其實特懷疑他老人家到底配不配得上‘大師’這名頭!”
侯悅本還是滿臉的疑惑,一聽我這般說,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他張嘴又閉上好幾次,終究他沒忍住,冷哼一聲,他沉聲說道:“宋家小子,我敬你是個組長的前提都是因為大師的命令,你如果再這般口無遮攔心無敬畏,就別怪我與你分道揚鑣!”
“分什麼分啊!眼前這大勢是我的專長,你要是跟我分開了,隻要亂走超過一百米,我敢肯定,你就是把身上的炸藥都給用了,你也找不到出路,你信不信?”我篤定地看著侯悅說道。
侯悅看著我那自信飛揚的眼神,以及那眼神深處隱藏著的篤定,他知道,我這不是說大話,也不是吹牛,我這是說實話呢,如果他不聽了,恐怕真就會如我所說的這樣,把炸藥都給用了也找不到個出路。
“即便真如你所說的這樣,我也不願意聽到你說大師的壞話。”侯悅立場鮮明地說道。
我撫額,無奈對侯悅解釋了一句:“我這麼說不過是覺得咱們倆熟絡,再然後我這話裏並沒有對大師的不尊重,我隻是在陳述事實,如果你連事實都無法接受,那我覺得你這不叫對大師的尊重,你這叫對大師的盲目遵從,你這是搞封建主義那一套啊……”
我說道最後斜眼看著侯悅說道,那一頂帽子蓋下去,差點兒沒把侯悅給壓死。
侯悅聽我給他蓋了這麼一頂大帽子,他差點兒就緊張的委屈地哭出來,估計要不是他的眼淚全都流到了戰場上,這會兒他肯定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辯駁。
我看侯悅連連擺手卻就是張嘴說不出個話來,便嘿嘿一笑,一把走到他近前摟住他的肩膀說道:“不用擔心,這裏就咱們倆,沒人聽見,我隻要不回去出去給人說,誰知道你搞個人崇拜啊……沒事兒的,這把咱們倆扯平了,老大不說老二,咱們倆都各退一步,誰也別較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