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滯留一小會兒,一行人簇擁著走到裏麵,還是上次那間議會室,隻不過相較於上一次,這次的人明顯多了數倍,這應該是把所有分店的核心成員都召集來了,而且在座的都神色肅穆,再沒有像上次那般談笑風生,沒有一群人圍著一個人使勁阿諛奉承那般,全部都端坐在原位,金五、錢榮、曹宇和孫奎四人,也都低頭尋思著自己的事。
氣氛不知壓抑了多久,走廊裏突然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那一刻所有人為之一頓,都知道,那是曹天雷到了。
議會室的門被推開,阿龍和阿蛇一左一右伴著曹天雷走進來。
曹天雷入場的那一刻,整個議會室的氣氛也達到冰點,他緩緩踱步到主位坐下,麵色也不像上次那麼好,隱隱中透著幾分怒氣。
氣氛僵持了一陣,曹天雷擺擺手示意阿龍:“把情況都給大家說一說。”
阿龍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道:“一周以前,咱們天雷集團打造了半年之久的銅雀台五號分店已經順利改建完畢,再整頓一月左右就可以正式營業,但就在今晚,在咱們的整頓的節骨眼上,對麵的酒樓被瞎子盤下了,也要進行大張旗鼓的改建,改建成全娛樂性會所,和咱們公開叫板,而就在一個小時之前,瞎子的人尋釁滋事,砸了咱們改建的五號分店,導致半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阿龍的話到此為止,他隻是做情況介紹,後麵的話不在他權利之內。
不過這一連串爆炸的消息,是讓在座的眾人徹底炸了鍋。
“瞎子這不是明擺著欺人太甚嗎?”
“我看意圖就是要劍指咱們天雷集團,天雷集團一定不能姑息縱容,要讓瞎子知道,這裏是市南,不是市西。”
“……”
台下百口不一、眾說紛紜,曹天雷隻聽片刻便拍著桌子道:“好了,都安靜!”
“剛剛阿龍說的情況大家都了解吧,五號分店被砸後,我第一時間派了阿龍和阿蛇過去,想以牙還牙砸掉瞎子剛剛盤下的酒樓,可瞎子賊得很,他砸掉五號分店後就聯係了警方,我們的人無從下手。”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瞎子一點一點蠶食我們的產業不成?”底下一個性子急、脾氣暴躁的兄弟起身質問曹天雷。
“我有這麼說過嗎?我有說過放任瞎子不管嗎?”
曹天雷連著兩個問句,問的那人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坐下!”曹天雷嚴厲地喝了一聲,然後掃視在場眾人,“和條子拚,自古就是江湖大忌,想想前些年的四爺,他當時在我市算是一手遮天吧,比咱天雷集團可牛逼多了吧,到最後又是什麼下場?”
“所以逞一時之能不是什麼本事,瞎子這顆毒牙剛戳到咱肉裏,咱難道就不管不顧把他打碎嘍?瞎子是什麼人,在座的恐怕都不犯迷瞪吧,那是咱們的老對頭了,前幾年鬥的死去活來,現在各居一地,各自為家,是,這兩年咱們事業蒸蒸日上,反觀瞎子那邊卻有些下滑,可這個人處事圓滑,要比我圓滑,他的一些社會關係要比咱們複雜,所以一開始正麵較量上的吃虧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