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賽坡將箱子拎到店裏,也沒待多久,喝了杯水就走了。
半個小時候,樓上庫房裏。
“哇,好漂亮,有沒有我的份!”柳芸撫著箱子裏的槍,還抄起一條步槍把玩,“比電視裏的好看多了。”
“你就不能忙活點別的嗎,這都是男人玩的東西。”
“你都把店關了我還忙活什麼,不的,我就要在這邊看著。”
這箱子有一米五長,除去我要的十把槍和二十萬的現金之外,剩下空間全用子彈填滿了,感覺子彈多的都打不完,而且這一箱少說有一百公斤,想起那個拎著臉不紅氣不喘的張賽坡,我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為我往上拎的時候累的半死。
“芸芸,從明天起你多忙活著點店裏,我們要找地方練練槍!”
“這個真能讓攝像頭看不到?”柳芸擺弄著那兩個小玩意,驚呼著問道。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到了,你說你們要出去練槍。”
“乖乖,下午帶你去買車。”
“什麼車?”柳芸一聽這個興趣立馬來了。
“二手金杯麵包車,就原來經常載你那款。”
“切,還以為你要買轎車呢!”
“轎車是遲早的事,而且我還要為我夫人配一輛私人專屬的。”
“那我塵封了幾年的駕照終於有用嘍!”
“你不能是馬路殺手吧?那樣的話我可不敢給你買車。”
“怎麼可能,我都載你去了多少趟縣城了,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手抖過。”
“那行,有錢咱就買!”
“木啊!”
趁著店關門的一天,我和柳芸把一切該準備的都準備齊了,一輛四成新的金杯車,花了將近五萬塊,還有一大堆假的車牌號,大概花了有幾千塊。
剩下的我一看錢夠,當天帶她去看了轎車。
柳芸那模樣,簡直都快樂瘋了,她在標誌和馬自達之間,最後選了一輛紅色的馬自達,一套整下來將有十六萬多點,錢不夠她又自己回去取了些,當晚就興衝衝開回去了。
之所以買這個車,是因為那金杯車是晚上用的,沒有正經牌子白天開都不能開,所以白天總得有個代步的,再一個也希望她來回路上省點事,一天天擠公交也需要錢,這樣省心多了,也不用擔心她被誰揩油。
一輛馬自達終於堵住了柳芸的嘴,天天晚上也不磨嘰了,也不說什麼包裝箱底下藏著槍了。
我在倉庫這邊備了張單人床,隻不過要稍寬些,這樣既可以臨時休息,晚上也能睡這邊,柳芸回家我睡倉庫,也省的到外麵租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