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餅看著黑漆漆的屋子,正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輝子開燈,大家都起來給雛兒走板,嘿嘿……”靠門處一個聲音傳來,緊接著屋內一下亮了,刺的劉二餅恍惚了一下,等適應過來,看著身旁已經圍上來五六個人,正笑嘻嘻的望著他。
劉二餅看了看四周,發現整個房間最裏麵是一個茅坑,右邊是一個貫穿整個房間的大通鋪,上麵正坐著八九個人,左邊是一米寬的過道,牆上三米處有一個40瓦的燈泡,有點昏暗。
“小子,犯什麼事進來的?”靠門一個帶著眼睛,看起來有點斯文的人問道。劉二餅看了他一眼並未搭話。“吆,還是個刺兒頭,輝子給他教教規矩。”那人玩味的看著劉二餅說道。
“好嘞,七爺你就瞧好吧。”旁邊一個叫輝子的紋身男,興奮的答應了一聲。冷不防將劉二餅一腳踹倒,旁邊四人一湧而上,將他仰麵翻過來,並按住他的手腳,另一人拿著一塊髒兮兮的毛巾,蓋在他的臉上。
輝子看著一切都準備好了,就轉身用刷牙杯子從馬桶裏舀出幾杯水,倒在一個盆子裏,等盆子裏水倒的差不多了,他得意的笑了一下,說了聲:“好戲開場了,各位老少爺們瞧好了。”然後把盆子裏的水緩緩向劉二餅臉上的毛巾澆去……
大約一分鍾後,劉二餅就開始掙紮起來,全身痙攣,雙手雙腿亂劃亂蹬,由於在掙紮時鼻子不小心吸了一小口水進去,便不受控製的越吸越多,接著開始咳嗽,他感覺這種窒息感比掐脖子那種窒息要難受多了,掐脖子那種感覺是缺氧然後導致昏昏欲睡,而這種感覺是像有人拿刀在捅他的肺和喉嚨,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
通鋪上坐著的七爺看差不多了,衝輝子按按手,輝子停止澆水,拿掉了劉二餅臉上的毛巾。
劉二餅一邊不停的咳嗽著,一邊貪婪的吸著新鮮的空氣,大約十分鍾後,他才停止了咳嗽,漸漸平靜了下來……
“好了,這次你該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吧?”七爺盯著劉二餅淡淡的說道。
“我殺人了……”半晌,劉二餅靠著牆才無力的吐出一句。
“哦,沒看出來你小子手還挺狠的嘛!”七爺有點好奇的說道:“不過,到了我這裏,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趴著!接下來的‘開飛機’誰來?”
“我來,我來,七爺!”通鋪上一個臉上滿是麻子的犯人,連忙舉手躍躍欲試的說道。“好,麻臉,你去走一板。”七爺不置可否道。
麻臉高興的答應了一聲,站起來就要走向劉二餅。“慢著,讓前兩天進來的‘幹兒犯’(強奸犯)先給他打個樣!”七爺叫住了麻臉說道。
“嗯,好。”麻臉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向通鋪最裏麵一個瑟瑟發抖的犯人。
“MD,快過來磨蹭什麼呢,找抽是不是?”麻臉連罵帶恐嚇的將那個“幹兒犯”拎到過道一邊的牆壁,讓他向牆彎下腰,後腦勺貼牆,雙手背後貼在牆上,然後麻臉拖著長腔向眾人說了一聲:“各位老少爺們都坐好啦,飛機要開了。”房間裏麵的人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切,充滿了期待。
麻臉得意的環視一下四周,然後對“幹兒犯”說道:“起飛之前要吃飽,你今天想吃‘麻菜’還是‘紅燒肘子’自己選!”
“幹兒犯”沉默了一下,弱弱的說道:“麻,麻哥……紅……紅燒肘子吧,求你輕點!”
“好,你倒是會選,麻哥滿足你。”麻臉說完用胳膊肘猛擊了兩下“幹兒犯”背後的肋骨,隻聽他疼的悶哼幾聲,然後又接著問他:
“飛著呢嘛?”
“飛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