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就要叫出聲了,反應過來趕緊將自己的嘴給捂上,因為太疼暫時緩解不了,又不能吵醒床上睡著的那個混蛋,她隻能使勁咬著自己的手指,換來的結果就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這身子骨太弱了,就摔這麼一下就疼得這麼要命,這怎麼行!
她仿佛聽見了有人在偷笑的聲音,肖斯琪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發現那個人正閉著眼睛睡得安穩,一頭黑發鋪散在床枕上,錦被蓋著他胸前肌肉分明的胸膛,隱有媚惑之感。
管他什麼媚不魅惑,帥不帥,現在最重要的是,是趕緊走啊,再不走,她真的怕等下這個家夥醒過來再將她抓過去按在床上死緊抱著,連脫身都不行。
肖斯琪將地上的衣裳撿起來一看,靠,全被這個混賬給撕壞了,這還怎麼穿,根本就穿不了,那怎麼辦,讓她裸著身子出去嗎,怎麼可能!莫說是在這個古代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要裸奔出去也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好嗎,況且她根本沒那個癖好。
她嘴角上翹一臉不屑加譏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樁架上的他的衣裳。
既然你撕碎了我的衣裳,那我便拿走你的東西,這是你欠我的。
昨晚的事,我遲早會想你討回來!她秀眉一皺,起了身。
她躡手躡腳的將樁架上的衣裳取了下來,套在自己的身上。
......
這衣裳真大。
她穿上這個衣裳,直接將它拖到了地上好大一截。
不管了,現在沒有衣服穿,有總比沒有好,將腰束緊一些就是了。她將束腰束到最緊,腰間還是大了一圈,她隻能用手裹住然後輕聲的關了門。
就在她出了門的下一刻,床上的俊人兒就睜開了眼睛,他直起身來看著那門口,本來蓋在他胸膛的錦被一下子滑落到了腰胯間,露出他腰腹兩側明顯有力的盆骨,再往下看些,是兩條魚線慢慢交彙聚攏,再往下...就看不見了。
東方弗溪的一雙朗目裏藏著玩味,一手卷著自己的頭發將它纏繞在自己的手上,越纏越多,臉上藏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個家夥怎麼這麼笨,走個路也能摔倒。
他看了一眼那個掛衣衣裳的樁架,上麵的衣裳一件都不剩了,連褻褲都不見了,這個丫頭,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偷東方弗溪的衣物,看來這個小丫頭,有點意思。
“德善。”他就那麼坐在床上,憑空喊了一個人的名字,一個穿著黑色玄衣的男人就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單膝跪地跪在地上,以手抵地恭敬地低著頭。
“屬下在,主子有何吩咐?”
東方弗溪將自己手指上纏住的頭發放開,說道。
“去給我查查,那個女人的來曆。”
“是!主上!”
“還有,去將昨日守在我殿前的所有婢女和侍衛都殺了,一個不留!”
“是!”
收到了命令,那個德善很快就退下了,剩下坐在床上抓起自己一揪頭發的東方弗溪一臉狠戾。
膽子真是肥了,敢在他的枕被上下蠱,害他昨夜走火入魔不得不抓一個身子幹淨的女人以極陰之氣來交合。
他殿前少說有百來號侍衛和婢女,門前還有五位高手,德善算是一位,不過他和兩外一個是貼身伺候東方弗溪的,走哪兒跟哪兒,自然是不可能進他的房間下蠱的,而能躲過他門前三位的人,幾乎沒有,也就是說,內鬼就在前殿門口的那幾位裏麵。
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他亦是懶得查,索性一並殺光,免得那麼多的麻煩,前殿所有的丫鬟婢女也都一並殺了吧,反正沒有一個是有用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東方弗溪眉尾一挑,叫了另一個貼身伺候的人進來。
“德係,給我拿兩件衣服來。”
“是!主上!”
那個叫德係的男人並沒有出現,隻是在屋頂上回答了一聲,然後就跳下了屋子,拿衣服去了。
東方弗溪看見地上被撕壞了一地的肚兜兒褻褲,清明的眼睛藏著一絲火熱,他感到一陣口渴,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就那麼裸著身子光著腳,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子麵前,修長十指勾起青花瓷的茶壺,向下一傾,清脆的水聲就自那茶壺口子裏傳了出來。
倒滿了一杯茶水,他吹了吹漂浮在上麵的茶葉,喝了一口茶水,喉間的口渴,這才得到了緩解。
那個小丫頭,他倒是著實沒有想到,她的身子的滋味竟是那樣甜美,比他之前有過的女人,鮮嫩不知多少倍了,讓瀉火的他好受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