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掉進水裏的那一瞬間,恍惚中我看到了一個人影也從岸上跳進了水裏。我“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口水,然後,便向水底下沉去。我知道這回算是完蛋了。這池塘到底有多深,誰也說不準,反正好幾人深是有的。不然的話,那些被扔進去或者是自己跳下去的人最後都是喝飽了水被淹死以後,自己漂上來的。我仿佛看到了被淹死的大山在向我招手。永別了,我可愛的家,永別了,我的恬恬,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等你,我會為你祝福!
就這這時,我感覺到我在往上浮起,不是剛才那種沉落的狀態了。這個時候,我才有所反應,是有人在托舉著我。
浮出水麵後,這個人又把我推到岸邊,然後,把我拉到了岸上。緊接著,我的雙腿被高舉起來,於是,我就“哇哇”地往外吐起了水。再後來,是有人把我肚子裏的水一點一點的吸出來的。這個時候我已經清醒了,我看到是心兒在跟我口對著口,並不時的吐到地上吐一口從我嘴裏吸出來的水。
心兒看到我清醒了,就把我扶了起來,我坐在地上,這個時候不見了大傻二傻,隻看到心兒全身濕漉漉的,頭發上還在滴著水,本來她胸前的紐扣就沒有係上,此時,短衫緊貼在肩頭,半個胸脯全都裸露著。我看到那一片雪白也有晶瑩的水珠在滑落著。於是,我張了張口問道:“你會水?”
“這是遊泳運動員的基本功。”我把她是遊泳運動員這茬給忘了。她身材這麼好,天生就是運動員的料。
“那兩個傻貨那?”我擔心那兩個傻子再一次把我扔進水裏,就問。
“一定是跑了。”心兒又說道:“你沒事吧?”
“沒淹死,就沒事。不過要謝謝你。”
“不用謝我,都怪我,不然你也不會被這兩個傻貨扔進池塘裏。”心兒說著,就往我跟前挪了一下:“大哥,你看你身上的水,快點把衣服脫下來,擰一下吧。”
我說:“不用,回家再換吧。”說著,我就站了起來。她站起來以後,我見她有些瑟瑟發抖。已經是深夜了,天有點涼了。我都感到自己的身上冰涼冰涼的。她這才把紐扣係上。即便是這樣,也不能緩解她身體的抖動,因為衣服已經濕透了,還在往地上滴著水。她想靠近我,這樣可以相互的取一下暖。但是,我都閃身躲開了。這時,她嘴唇有點僵硬的對我說:“你可能覺得我很髒,其實,那兩個傻貨並沒有和我睡過覺,而且,我倒是把他們調理的像兩條狗一樣的聽話。我隻是跟那些答應送我出去的人睡過。因為要送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沒有別的東西,隻剩下這個了。”
我很不相信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心想,那兩個傻貨比牛的力氣都大,你一個孱弱的女子會沒讓他們沾過身?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說道:“隻要是給他們一個小甜頭,他們就會興奮上半天,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兩個晚上,我都看到當大傻二傻來的時候,她把他們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放,他們就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回家了。原來她是這麼調教他們的。
因為太晚了,我送她到大門口,她進家後,我站定了一下,聽到大傻二傻興奮的聲音:“回來了,回來了!”
隻聽心兒大聲地說道:“誰也不能進屋,我要換衣服!”我笑著搖了一下頭,就往家裏走去。這兩個傻貨,花錢買來的媳婦,是為別人準備的。真是傻的出奇。
回到家,我把衣服脫下來扔到牆角裏,又去太陽能那裏衝洗了一遍,這才回屋睡覺。我有個習慣,睡覺前,都要練一遍我的一指禪神功。這是我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帶我到桃花庵的小廟裏拜悟覺大師學的。七十二招式已經練成了五十二招,這些防身已經夠用了,可是,父親還讓我繼續練習,說藝不壓人,有絕技在身,走遍天下都吃不了虧。特別是我們收購中藥材這個職業,整天和人打交道,你不招惹人家,別人還想欺負你那,所以,我就按照父親吩咐的,操練不止。
先每隻手裏提著五塊綁在一起的磚塊熱身,熱完身之後,才能練習基本的招式。就在我熱完身的時候,我的身體裏忽然一陣的燥熱,眼睛也變得迷離恍惚,一種要發泄的衝動不可遏製的襲來,我大手一揮,又提起了磚塊,心想這樣就能消失和轉移。可是,盡管已是大汗淋漓,我心頭的那種欲望,卻始終沒能退去,於是,我把磚塊一扔,就坐在了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