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坐下以後,那種欲望就更加的強烈。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不應該破身?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心兒,就有了那種和女人親近的體驗和誘惑,於是,練功就不專心了。但是,我的師傅悟覺並沒有給我講要練功就不能沾女人身的?我的內心裏向往那種感覺,向往那種體驗,此刻就跟喝多了水要撒尿的樣子,而且是憋得難受極了。
可是,這可不是想找誰就找誰的,恬恬不在家,我哪有什麼要發泄的對象?我就像是一條發情的瘋狗,在屋裏團團的轉著。忽然,我想到了心兒。這樣反常的情況都是因為她。因為在池塘邊的一幕老是在我的眼前浮現。心兒那曼妙的身姿,那凹凸有致的輪廓,那潔白如玉的肌膚,那飄逸的長發,都讓我癡迷讓我發狂,特別是她跟我說了她根本就沒有讓那兩個傻貨睡過的話以後,我就更加的有些的想著那天晚上她被我壓在身下的情景。
心兒散亂的秀發,就像是我在火車站看到的恬恬的長發一樣,我現在還在納悶,恬恬怎麼就沒有紮辮子,是不是嫌太土了?但是現在遠水解不了近渴,我該怎麼辦呢?冒險去找心兒,如果被大傻二傻發現怎麼辦?他們抬著我再扔進池塘裏,那這回還會有命麼?
我欲火焚燒,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穿上衣服就悄悄地開大門走了出去。
夜已很深,到處都靜悄悄的,隻有天上的月亮在眨著眼,好像是在譏笑我的發狂一樣,因為我抬頭看的時候,月光會狠狠地刺我的眼珠子一下,有些酸澀,還有點痛癢,目光收回來的時候,眼前還有瞬間的黑暗。這個時候,會有一條狗從我的身邊竄過,嚇我一跳。走到大傻二傻大門前的時候,見大門緊閉,我不敢砸門,就在院牆外轉了一遭,然後找了個矮地方,一縱身就跳了上去。裏麵正好有一棵大樹,我又一縱身抱住樹身就滑了下去。
偷情和戀愛是一樣吧,膽子最大。偷情應該不是我這個年齡所幹的事,可是我已經被誘惑的偷吃了一次,那再有一次也就正常不過了,因為那對於年齡大小無關,隻是一種發泄而已。
我站在樹下,觀察了一下,總共是三間房屋,東邊的是兩間一個門,而且門沒關。西邊是一間房子,門是關著的。如果心兒沒有騙我,不讓兩個傻貨沾身的話,肯定是自己睡在一個房間,我確定這個關著門的就是心兒住的地方。於是,我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推了一下門,並沒有推動,我就又使了點勁推了一下。結果,我看到有根小拇指粗的鐵絲拴在門下邊,門鎖也鎖著。我知道這一定是那兩個傻貨弄得。大概裏麵聽到了動靜,於是就傳來的心兒的聲音:“幹什麼?”
我一聽,有門,就小聲說:“是我,能進去嗎?”
裏麵沉默片刻,接著就問道:“大哥,真的是你?”她不會想到是我,所以有點驚訝。
“真的是我,我能進去嗎?”我又試探著問,我漸漸地失去了自信,也不知道心兒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心兒在門縫裏說道:“你再出院子,到後麵的窗子,外麵是用繩子拴住的,解掉繩子就能打開窗子。這兩個傻貨,還防備我再跑那,如果能跑的出去我待到現在呀?你快點去吧,我就在窗子底下等你。”
於是,我隻好又爬上大樹,跳到牆頭上,再從牆頭跳到地上,就跑向了房子的後邊。果然這裏有個大窗子,借著月光,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繩子解開,接著,心兒就從裏麵把窗子掀開了。我沒有猶豫,爬上窗台就鑽了進去。
月光照射的房間內通亮通亮的,我看到心兒全身隻穿著一件短褲,正站在窗前笑吟吟的看著我,然後輕聲說道:“屋子裏不通風,太熱了。”
我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種憋屈般的燥熱,但還是不如心裏的燥熱來得強烈,於是,我慢慢的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