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走到心兒的麵前,然後伸出手就摟抱住了她。
她順從而且主動,我本來已經消退的欲望又重新被點燃。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在窗外解繩子的時候,我都產生了要放棄回家睡覺的念頭,因為在這一時刻,我真的是毫無想法了。可是現在又很是強烈起來,於是,我抱起她上了床。
這一次順利多了,不再那麼手忙腳亂的。完事後,我就躺在她的身邊,身體慵懶而又無力。等我恢複了平靜之後,說道:“以後,你不應該喊我大哥,我好像是還沒有你大。”
“你們這裏不是都這樣叫,大爺大哥的,不叫你大哥,叫大爺?這裏的風俗就是這樣,好像是一種尊稱。隻要能送我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管大小就是我的大哥。”她嘴裏噓出的熱氣吹在我的臉上,熱乎乎的舒服,我發現我都要睡著了一樣。可不能在這裏睡著,如果被大傻二傻發現,非殺了我不可,雖然我有功夫在身,他們這樣的,十個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殺了我。可是。這畢竟是人家買來當媳婦的,還想把人家送走,自己理虧,又怎麼能夠反擊呢?於是,就一躍而起,跳下床去,抓起衣服就穿在了身上,然後,爬了窗台。心兒也跟過來:“大哥,明天晚上再來吧?”
我說:“不,明晚去池塘邊的樹林,那裏涼快。”
她關心的說:“你慢點,別碰了頭。出去後把繩子再拴上,別看那倆兄弟傻,也是一陣一陣的。”我跳下窗台以後,就照原樣把繩子又拴在了上麵。然後,才轉身心滿意足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媽就做好了飯喊我起床。我立即起來,吃完飯就開車走了。今天又到了去桃花疃的日子,我打算好了,到地方以後,就把車放那裏,然後去桃花庵找我師父。我要問問他這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剛剛熱完身就有那種變化。長期下去,我的一指禪神功會不會半途而廢。一路上這樣想著,我的心裏很著急。因為我已經練了八年,再有二十個招式就能達到一指禪的最高境界了,到那個時候,可以說是指山山倒,指房房塌。如果因為失去了童子身的緣故,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到了桃花疃村中間的十字路口,在小超市的對麵停了下來。超市老板就問我今天咋來的這麼早?我就說去桃花庵找我師父。於是,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黑板,用粉筆寫上了幾個大字:“請父老鄉親吃過中午飯再送藥材過來,我上午有事。”於是,掛在麵包車的後邊就順著一條小路上山了。
去桃花庵要翻過一座山頭,下到山底,在緊挨著那座山的半腰最朝陽的地方才能到。我一身大汗的到了地方以後,就給悟覺師父磕了一個頭,這是規矩。我是他的關門弟子,也就是說在這一帶地方,與我年齡差不多的隻有我是正經拜師的。師父說他年紀大了,不收徒了。我是因為父親帶著我去了十幾趟,師父被我們的誠心打動才收留我的。然後我把我的事情和他說了,當然我保留了和心兒的情節。
師父一語道破,弄了我個大花臉。他說:“你六神不靜,將來很難再有突破了。”
“那怎麼辦呢?就不能娶媳婦生孩子傳宗接代了?”
“當然能,但那是你全部的掌握了七十二招式以後,可以娶妻生子的。你現在已經廢了。不過,你已經練習的這些,就夠你用的了。”師父看著我說:“你以後也不用再來了,看來能真正把這個功夫傳揚下去的人幾乎沒有了,我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唉,真是遺憾。”說完,仰天長歎道:“我已經老了,不久就會和這個桃花庵一塊消失。”說完,他很是無力的向我擺了下手,那意思是讓我快點離開。
我俯伏在地:“師父,對不起,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條戒規,早告訴我的話,我會守身如玉的。”
師父捋著他花白的胡子說道:“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你有色心,就是守住了身體收不住心也是枉然。好了,你回吧,我要休息了。”
我隻好起來,說道:“師父,我還會來看你的。”說完,就走出了師傅的桃花庵。在回去的路上,我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想不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師傅的意思就是怕告訴我這條戒規以後,我會刻意的守著,但是,心裏不淨也是白費。師父就是要讓我順其自熱,如果專心在功夫上,就不會接近女色,這也說明,我隻能練習到這裏了。能把這些捂透學深,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