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夏軒然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或許是為了博取同情而編造的謊言?如果真是謊言的話,那麼錢頂未免也太可憐了,無論如何他都是吃虧的,要麼是個太監,要麼這個女人吃著喝著他的還要在背後編排他。
“我實在是看不出嗎,你這樣子哪裏是在報答他了,就做個門麵?然後偷吃?偷吃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那不是更加丟人?”我說道。
“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不是麼?而且錢頂他是默許的,我也不想就這樣畸形的生活在一起,但是他說他不願意離開我,而且他想對我負責。”夏軒然理直氣壯的說道。
“負責?負的哪門子責?毀掉你的人生?把你像小鳥兒一樣養在這個籠子裏?”我實在是不明白他們的思維方式。
“因為那次流產,我已經不能在生育了。我的體質本身就有點問題。”夏軒然一臉的黯然。
“不能生產又怎麼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一定有人願意丁克或者領養的啊,女人難道就是生育的機器麼?隻是一個零件兒壞了而已,作為人的職能你並沒有缺失啊。”我感到很震驚,我隻是覺得他們彼此為了彼此這畸形的生活方式在找借口。
一個想過錦衣玉食卻又不勞而獲的生活,一個卻為了麵子寧願頭上帶點綠也要養一個嬌妻在家裏的。甚至是默許自己的手下和自己的妻子發生關係滿足她的需求。
“錢頂當年救過我的命,雖然我也想離開,但是我不忍心看他一個人苦兮兮的過日子。”夏軒然說到。
“又是以身相許這種借口麼?難道你不是想過這種富麗堂皇的日子麼?”對於她的說辭我越發的感到反感,或許家產這種事,不是她不想爭,而是因為現在確實爭不了了,沒有孩子錢頂怎麼可能把家產落到她的頭上。
“這不是借口,我們經曆的一些事情不是外人能理解的。”夏軒然看我不買她的賬,開始強行甩鍋。
“既然我不理解,那你還和我說什麼呢?或許你身上是有不幸,但是並不是完全沒得選,如果真想報答,難不成連那點欲望都克製不住麼?除非你是性癮者。欲望就是欲望,你隻是不願意承認吧。”我毫不留情的說道。
“哎,好吧,多說無益,我也就是想找個人聊聊,整天悶在家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夏軒然唉聲歎氣的說道。
“吳軍不是可以陪你說話麼?他不是什麼都知道麼?”我說道。
“他也不是知道的很多,而且他就像我的成人玩具一樣,我們之間就是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感情交流。”夏軒然說道。
“奧,那你就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就不怕我到處去說麼?”我說道。
“既然你是來幫錢朵的,自然不會幹不利於錢家的事情,這點我是知道的。”夏軒然一臉篤定的說到。
“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來幫錢朵爭的?就有那麼明顯麼?”我問道。
“首先自從你出現之後,錢朵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下子有了目標一樣,而且最近還吵著說是要去上學,一個人從消極變成積極的,一定是有原因的吧。”夏軒然說道。
“恩,確實是有我的功勞在裏麵,不過主要還是她自己骨子裏不是個願意一問不鳴的人。”我說道。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你的名聲擺在那裏。”夏軒然一臉玩味的說道。
“名聲?我的什麼名聲?”我已獲得問道。
“就是你幫人爭家產的名聲啊,圈子裏都知道了,現在萬華和華陽的少當家的,都受過你的恩惠。”夏軒然的話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這些個事情我一直是很隱秘的執行的,也就是告訴了辦公室裏得幾位,而且並沒有講全,對於他們的人品我還是和那放心的,他們絕對不會幫我到處宣揚的。
但是現在連夏軒然這個路人都知道了,而且還是足不出戶的,這也太可怕了,陰影暴露在陽光下還能叫陰影麼?一下子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什麼圈子?都是胡說八道!”我狡辯道。
“你就別裝了,這事兒不知道是誰爆料出來的,但是說的煞有介事。”夏軒然笑盈盈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現在我的心裏亂的不行,這個所謂的圈子到底是有那些人組成的,他們的信息來源又是出自哪裏?這些話要是傳到江澤和江潤兩父子的耳朵裏,那麼我的麻煩就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