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捶下去可以聽見空蕩的回聲,因為那裏丟了個人,所以一下就空了,那麼快速,她沒有絲毫的準備。
“微微。”安與江琳一起喊道。
許墨拉起她的手腕。
“誰都別說,讓我一個人躲一躲。”她說。
輕輕的便掙開了許墨的手,不費力氣。
“微微,他不能在這躺著的,要安頓好他,安頓好他。”江琳在身後說著。
她裂開嘴角,就那樣躺著吧,她已在心裏將他安頓妥當。
比哪裏都安全,餘下一生,免他驚,免他苦,免他涼。
“安,今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微微,可能還需要我們的照顧。”江琳壓抑著眼淚,看著安。
她說的話,安是懂得的。
兩個人的離去,皆是因為她。
許墨的電話貼著身體震動起來,他走出去,看了眼,便按下接聽鍵。
“許墨,節哀順變。”老爺子說。
許墨冷笑,心裏攀升出怒氣,寒氣十足的說;“我不記得老爺子,原來本事也隻剩下這麼點了。”
“哈哈,所以,才想讓你回來繼承。”他亦是機關算盡。
“老爺子,許墨的態度已是明了,你明知她對我的重要,上次那事卻還默許,如今,我隻想保護她。”許墨看了眼病房中那仟瘦的身影,無可抑製的心疼起來。
“那麼,張良的事,你如何保護?你的小情人難道可以無動於衷麼?據我的了解,她不是那樣的人。”短短的一句話,含了他要表達的所有的意思,婉轉的言語中,威脅不露絲毫。
他看重的人,豈能這樣就由他去。
可況,萬一他將成為他的勁敵呢?
“影們離了許墨難道不行?”他問,故意激怒他。
“許墨啊,影們,可是能讓你大展宏圖,你又豈會是那籠中之鳥。”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老爺子,你應當知道我為什麼走?影們禁錮了我,隻要我想,能讓我大展宏圖的又豈止是影門。”他說。
“許墨,凡事好說,你有空過來一趟。”說完,他掛斷電話。
於許墨而言,老爺子的威脅他大可不理會。
他唯一的軟肋,便是她。
“安,我們結婚吧。”他進去,當著江琳的麵,當著張良的麵。
這承諾,便是一生一世,樸實,真誠。
在安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單膝跪下,執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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