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可靠消息,那位不顧阻攔衝進火場的是s市年輕有為的首席社長;許墨;
被救出的女子,名為季微微。
安一遍一遍的看著,用力的看,直到滿目淩亂。
火災,阿墨;火災。
他不見了?沒有救得出?
不會,不會,不會是她的阿墨。
跌跌撞撞的起來,腿撞到桌角,她跌倒在地,一路爬到床邊,抓起手機,手指顫顫發抖。
用力的按下幾個熟稔在心的數字,心一路提了上來,忐忑不安;
“喂。”她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說。
彼端,久久的沉默,她亦不敢說話,這是阿墨的手機,有人在聽,有人在聽,他還在。
握住手機的手骨節凸出。
“是安麼?”
她的心迅速下滑,哭著喊道;“阿墨,是我,是我,你在哪裏?你還好麼?”
忽而間,她的聲音嘎然而止,那不是阿墨的聲音,那不是。
“是阿墨麼?”她的聲音緊張的變了音。
“你看到消息了是麼?墨哥還沒有找到。”顧程很小心翼翼的說,他怕嚇到她。
一時間萬籟俱靜。
她的心沉鈍而不能呼吸,阿墨還沒有找到?
“不會的,不會的,阿墨一定在,他一定還在。”她如呢喃一般,卻又透著一股誰也無法做到的堅定。
所謂情人,便是如此,在最危難的時刻,第一個,不顧一切,不論天涯海角。
而他,亦是為了不負她托。
用性命也要完成。
愛情,總是有這樣的本領,可以翻天覆地。
顧程難過的說不出話,總是在最後一個關頭,他們無法抵達彼此。
那麼相愛,那麼深愛啊。
安當晚便坐上返程的航班,網上對他的評價是雙麵的,有人稱他是英雄,有情有義,亦有人覺得他傻,到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
影門老爺子去做了DNA測試,卻始終沒有找到。
在機場見到江琳,她雙眼紅的可以滴出血來,接過安的行李,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說不出一個字。
“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安看著江琳。
“昨天我們去找過李伯伯後,許墨突然說要去麗江找你,訂好機票後,接到一個電話,說微微去了酒吧,許墨放下行李就開車去,然後,就發生了火災。”
“安,都怪我,對不起,本該我照顧微微的,如果那樣,就不會出事。”江琳不停的低著頭指責。
“那微微呢?她還好麼?”安咽了咽口水,仰起頭輕輕問。
“她在醫院,受了點驚嚇。”江琳說。
“帶我去現場。”安說,聲音還是很輕,卻是十分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