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其實該酒吧的老板便是她。
開了三年,是為尋他,即便偶遇也好,年少時最深刻的愛戀,就在那晚,她準備轉手時,他卻出現。
生命總是會製造出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安......安......安。”瞧,他又反複的喊著那個名字。
當年的事情,人盡皆知。
他仍是這般的深情。
“醒了麼?醒醒,我在這裏,我是安啊,阿墨,我在這裏。”林玫伏在他的腦袋旁,溫柔的說著。
阿墨,她從不敢喊的,這是他對那女子專屬的寵愛,任誰,也不行。
林玫看見他的眼皮動了動,繼續說道;“阿墨,我是安,我在這裏,你醒醒好麼?”
即便他在她的身邊,她也隻能用一個女子的身份才能讓他清醒。
“安。”
猝然,他做起來。
之後是茫然的表情,轉過頭看了看身邊一臉驚喜的女子,問;“你是誰,為什麼在醫院?”
腦袋一片空白。
“因為你受了傷,我是林玫。”林玫驚喜的站起來說。
隨即又有一些擔憂,他醒了,會不會又要離開?
“那麼,我是誰?”他問。
時間徑直,林玫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
他失憶了?連自己也不再記得?
“你不記得了?”她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這於她而言,究竟是好,是壞。
許墨點頭。
“你叫許墨。”她說。
他亦不在問,腦袋裏沒有一絲的記憶,目光中的清冷一如既往。
“我們有什麼關係麼?”他問,潛意識中對她是異常的陌生。
心有小小的緊張和驚喜,她看著他,將平生最溫柔的笑展現給他,然後輕輕的說;“阿墨,我一直很喜歡你,所以,在火災時我救了你?”
上帝啊,謝謝你,這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
“是麼?”他的眼睛眯起,喃喃自語。
“那麼,以後別再叫我阿墨了,我不喜歡。”他轉過頭看著她,目光清冷。
心裏劃過一絲細微的疼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不肯將那寵愛分與旁人。
不過,至少,他不再記得她。
他是一個嶄新的,沒有過去的人,他的身旁隻有她。
“好,你不喜歡就不叫。”她走到他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
他身上被砸到和火燒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隻剩下被砸壞的腦袋,一時間無法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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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啊,文越來越慘淡咯,親們,你們都去了哪裏。
這幾天墨的腸胃炎又犯了,每天都要去醫院,可能更新的不是很及時,有些慢,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