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說不出話,沒有完全想起隻是出現許多零碎和清晰的畫麵,心裏卻升出一股無法控製的情感。
胃裏開始絞痛起來,手指逐漸僵硬收緊,在他懷抱中的身體緩緩卷縮。
即使這樣,劇烈的疼痛依然沒有一點的緩解。
“安。”他緊張的看著她。
她捂住胃,壓抑住身體的顫抖,勉強的笑著說;“沒事,胃抽筋了。”
臉色一片刷白、
“去醫院。”他快速抱起她。
“不要,我需要休息。”她艱難的說。
他猶疑的看了她幾秒後,大步的走上索橋,意識中,安是個小騙子。
這樣的時刻,他應當堅持自己的決定。
她著急的看著他,劇烈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來,她不要他知道,可卻終歸要死去。
這樣想來,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來。
打濕了他胸前的襯衫。
“安乖,再堅持下。”他的眉蹙起,心裏慌亂的急躁起來。
她的眼淚越發的控製不住了,這些美好,很快就消失不見,是這樣麼?
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裏一片灼熱的疼。
途中,她昏厥過去,他緊抱她在懷裏,心裏像張了雜草一樣的慌亂起來,不受控製。
醫院的急診室外,看著頭頂的紅燈,腦袋恍惚起來,伴隨尖銳的刺痛、
相擁的畫麵,爭吵的畫麵,她的離開,她的撒嬌,她的孩子氣,她的藏匿,她的欺騙。
種種,種種,像電影的慢鏡頭一樣重新播發。
心裏的悸動一陣接一陣的湧了上來。
她得了胃癌,她離開了,他去找她的前一晚酒吧失了火,然後就是醒來再醫院的事情。
她得了胃癌?
恍然醒來,額上已是一片細密的汗珠。
安,她得了胃癌。
頭頂上的紅燈還是亮著,刺的眼前一片模糊的疼痛。
他不敢動,隻是抬起頭,目光直視著信號燈,仿佛那成了生命中唯一的守望。
微微,江琳她們趕到時,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個挺拔的男人,像個雕像一般,眉梢眼角莫不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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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墨這幾天都不在,文斷了,墨道歉。
許墨很可憐,後麵的墨有些寫不下去了,可是,親們為什麼留言越來越少呢?親們有意見可以提出來,墨也寫的很辛苦的。
正文結束後,墨有可能會寫一個關於阿瑾和微微的番外,親們,有多少人是喜歡阿瑾和微微的。
如果有想看番外的,留言告訴墨。
決定權交給你們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