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波非但不怒,還反常的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認識我是吧?你是誰?可敢報上名來?”
“我認識你?我怎麼會認識你!我真是個送快遞的!”胖子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林鵬飛回程路上電話叫來的援兵孫海濤。
話說林鵬飛在厲害也不是神仙,雖然知道苗雨抒有難,但根本不可能算出她在哪,更算不出有什麼難!所以根據苗雨抒電話裏叫出“這個警察是壞人”的話,一下便聯係到了鄭凱波的身上。所以說真的在這裏找到鄭凱波,完全就是在賭。
鄭凱波道:“小子,你要是個爺們就把姓名報上來,別當娘們裝雄!”
“我…我真是送快遞的!”
“是爺們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麼不?我投訴你!”
“哈哈哈…爺爺我叫孫海濤,你投訴我吧!圓古隆通快速公司的!咋地吧,咱們公司投遞員就這個態度!”孫海濤這貨為自己能起出這麼好的名字而高興,完全不知道已經上了對方的當。
“孫海濤是吧?嗬嗬嗬,我讓你裝逼!”鄭凱波不在多言,轉身上樓回屋了。
“恩?”孫海濤有些奇怪,按理說自己這麼折磨他,他竟然就這麼認了?不應該啊!自己挺惡心人的啊。
再次躡手躡腳來到門前,正要敲門,隻聽門裏“叮鈴鈴”幾聲清脆的鈴聲響過,孫海濤突然之間感覺整個樓道裏的溫度突然驟降了下來,隔著房門,好像隱約能聽到鄭凱波在喊唱著什麼,好似東北二人轉神調一樣。
“咋?收個快遞而已氣傻了啊?孫子開門,開門呐!”孫海濤繼續敲門,邊敲邊嘲笑著。不過隨著屋裏鄭凱波忽高忽低的唱腔,孫海濤隻感覺沒來由的頭腦發懵,反應也有些遲鈍起來,到最後竟然連抬手敲門的力量都沒有,眼看著身子站不直就要摔倒。
就在這時,一個長發長須,身上穿著破破爛爛大衣,滿身是味,有如“犀利”哥一般的老頭快步從樓下跑了上來,看見發傻的孫海濤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連拉帶拽牽著孫海濤往樓下就跑。
孫海濤被這突如其來的嘴巴打的一激靈,隨即頭腦清醒了很多趕緊跟跑下樓,下樓後坐在台階上喘粗氣,一陣陣後怕,這才想起電話中林鵬飛說過鄭凱波這人可能會點邪門歪道一定不能正麵衝突,所以要以拖延時間騷擾為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魏瘋子。別看他平時瘋瘋癲癲的,但對於害死自己女兒的仇人他可一點不瘋一點不傻!
平日裏除了賣鼠藥之外,有時間他便會去派出所門前或者鄭凱波的幾處住所家門前轉轉,看能否找機會為女兒報仇血恨。
今天看到鄭凱波“捉拿”著個姑娘回來,便有心上去幫忙,但知道這個姓鄭的有幾分手段還會點些功夫,自己吃過苦頭隻有無奈的搖頭。要說報警抓救人呢?這個姓鄭的本身就是個警察,還跟所長關係非淺。這時正巧看到孫海濤過去搗亂,便跟上樓去打算看看能否借機行事,報了女兒的大仇。
“你,你就是魏老頭吧!謝你剛才救我!”孫海濤看著眼前老頭的造型,雖然腦子還不太靈光,但還是立刻想起林鵬飛床下放著的那個裝著女鬼的瓶子以及那女鬼的故事。
“你認得我?在我那買過耗子藥?”魏瘋子嘿嘿一笑,黑臉上露出白牙“吃了嗎?”。
“那沒有!”
“那來兩包吧!”
“不介!”
“草,原來是你啊魏瘋子,當初老子就該送你去與你那死鬼女兒團聚!哼!如今來打擾老子好事!你等著瞧!”樓上的鄭凱波在陽台上看到樓下孫海濤與魏瘋子二人立刻明白,兩人是針對自己來的。不由氣得咬牙切齒,麵對到了嘴邊的超極品小妞卻吃不到嘴裏,真是恨不得立馬上了她。
有人在不停的搗亂,鄭凱波有些猶豫,但想到隻樓下兩個小人物又能翻起多大浪花?自己害死了魏瘋子的女兒,他怎麼了?還不是隻能在裝瘋賣傻中找到自我?自己玩過的女人多了?還不都乖乖的認命嘛!哼!
所謂色膽包天,想在這裏,鄭凱波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決定先去那屋上了苗雨抒先,別的然後在說!不然的話有什麼差頭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錯過了豈不是遺憾終生?!
拿鑰匙打開臥室,隻見苗雨抒掙紮著正在往窗上爬,因為雙手綁著繩子,所以動作很笨拙,但是她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跳樓。
“想死?嗬嗬嗬,沒那麼容易!”鄭凱波滿臉獰笑,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步步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