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給你一條生路,無奈你和你爹一樣不識時務,既然如此,老夫不介意讓你父子二人在地府團聚!”白勝說罷,抬手便向秦祺頭頂狠狠劈下。
而正在此時,異變陡生,隻見秦祺周身豁然閃爍出一道金黃色光暈,好似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一般使得白勝的手掌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白勝的臉上頓時現出深深的驚訝之色,他不明白為何剛剛還半點真元都沒有的秦祺此時卻突然迸發出如此強大的真元之力,而這又似乎與自己的真元之力有些不同。
這股真元之力中充斥著一種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讓人無法在這道力量前生出半分抗拒之心。
而這種相同的感覺,白勝隻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過。
白勝臉色慘白,雙腳連連後退,同時口中結結巴巴地說道:“青、青帝陛下?”
“他娘的,這小子怎麼會有這種氣息!”此時圖信也突然感應到了秦祺體內的異常,雖然不能說話,但心中卻仍是忍不住咒罵道。
而秦祺更是一頭霧水,但見白勝如此緊張和害怕,索性便將錯就錯,口中冷哼一聲說道:“既知青帝在此,為何還不跪下!”
白勝聞言哪裏還敢再起殺心,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體更是顫抖不已,口中連連說道:“白勝,見過青帝!”
“你可以滾了!”秦祺冷聲說道,本想迫問五年前的那一場家門之禍,但又怕白勝心中生疑,所以隻得強忍心中怒怨不再多言。
而不遠處的那些青衣人見白勝竟向秦祺跪下,驚訝之餘隻當是秦祺的陰謀詭計,當即縱身向這便急掠而來。
“大人快快起來,待我將這野種碎屍萬段!”一名青衣人抬掌便向秦祺轟去。
“住手!”白勝見狀頓時驚得一身冷汗,當即舉拳便向那青衣人麵門狠狠砸去。
青衣人毫無防備,當即被白勝這一拳砸得暈頭轉向,跌跌撞撞險些栽倒在地。
而眾人此時也被白勝這一拳徹底搞蒙了,麵麵相覷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蠢貨!青帝在此還不跪下!”白勝陰沉著臉怒斥道,同時心中也在為剛才自己挺身而出保住了秦祺感到慶幸不已。
今日無論這個秦陽子的孽種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自己都絕不能動他分毫,雖然不清楚青帝與這個小子到底有什麼關係,但現在看來青帝似乎並不想這小子受到任何傷害。
眾人聞言後頓時麵如死灰,青帝,那可是木族之內最強大的存在,即便是在“大荒九帝”中,青帝也是排名第三位的不世強者。
而更主要的是,青帝早已失蹤數十年,現在為何竟會出現在這裏?
但所有的這些疑問在這一刻無法解答,眾人深知自己現在所要做的便是跪下,向那至高無上的青帝陛下臣服。
“青,青帝陛,陛下在哪?”吳泰麵如死灰低聲問道,即便自己身為心術師,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隨意探查。
“不知道!讓你跪下便跪下,哪來這麼多廢話!”白勝生怕惹怒那位尚且不知何處的青帝,壓低了聲音咒罵道。
“哼!青帝陛下豈是你們想見便能見的!還不帶著你的狗滾開這裏!”秦祺麵不改色,伸手一指白勝喝道。
白勝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鐵青,身為木族長老、白家族長何時受到過這等侮辱,但眼下卻也不敢發作,隻得瞪了一眼秦祺之後向四周躬身一拜。
“陛下失蹤已久,聖女、木神以及木族上下每日翹首以盼,還望大人早日重掌木族,屬下暫且告退!”白勝恭敬地說道。
“大人,龍丹……”
“蠢貨!你敢和青帝陛下搶龍丹麼?”白勝沒好氣地罵道。隻當是青帝看中了那龍丹,哪裏還敢去爭。
望著白勝等人已經消失的背影,秦祺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前輩,他們走了!”秦祺走到圖信跟前說道。
“我知道!”
“還要多久恢複?”
“早已經恢複了!”
秦祺當即默默地撿起地上的鐵棍轉身離去,而當秦祺的手碰到鐵棍的一霎那,體內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猛地一震,似乎想要透體而出,但卻被另外一種力量死死壓製。
“你與那個人什麼關係?”圖信睜開雙眼問道。
“青帝麼?”秦祺反問道。
“哈哈哈!你騙得了那個老家夥可騙不了老子,那個人根本不是青帝!”圖信突然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