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麼？”
“辣！”
“你可以試試用酒來解辣。”
馬生玉端起酒壇給秦濤滿上一碗酒。
聽到馬生玉的說法，秦濤將信將疑，不過剛才馬生玉氣定神閑幹掉一碗白酒，雖然沒有找秦濤拚酒的意思，不過秦濤也不想就這麼在馬生玉麵前認慫。再次夾起一塊魚肉，咀嚼兩口咽下後端起酒碗猛灌一口，酒香混著魚的辛辣，仿佛每一根毛細血管都舒爽到。
“過癮麼？”
“過癮！”
“那就繼續。”
兩人一口肉一口酒，馬生玉喝酒極快，一碗酒基本上兩口就幹掉。秦濤極力追趕，一鍋魚肉快要見底時，馬生玉已經連續喝了七八碗白酒，白皙的臉龐微微泛紅，多了一絲嫵媚。秦濤慢些，也是五六碗下肚，高度的汾酒加上辣子的刺激，秦濤舌頭早已發麻，吐字不清，醉意朦朧，意識也是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狀態和馬生玉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秦濤，這樣吃起來是不是更過癮？”
“是的，酒很好，很好，好，可惜太少!”
秦濤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大著舌頭回答道。
馬生玉直接拿起白玉碗，伸進湯鍋，舀了一碗魚湯，在秦濤麵前晃了晃，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道：“喝口湯？”
剛說完，沒等秦濤回答，馬生玉一口幹掉了碗中飄滿辣子的魚湯。
已經有著醉意的秦濤哪管這些，端起手中的碗，從湯鍋中抄起一碗魚湯，看都沒看，一口喝掉。
衝天的辣勁兒順著秦濤快失去知覺的舌頭直衝腦門，秦濤一瞬間清醒過來。
馬生玉還好，秦濤這一係列的動作倒是把旁邊的蕊蕊看呆了，極美小蘿莉等著一雙充滿童真的大眼睛盯著秦濤，滿臉的不可思議。
“啊！！！好辣！！！”
清醒過來的秦濤吐著舌頭，兩隻手不停的往嘴裏扇風，被辣暈了的秦濤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桌上的酒壇，猛灌一口酒，也緩解了魚湯的辣勁。
“哈哈。”
這次連一向淡定的馬生玉也給秦濤逗樂了。
“繼續麼？”
“繼續！”
“好。”
馬生玉再次撈了小半碗魚湯，喝掉。握住酒壇邊，單手把酒壇抓起。剛才秦濤抱住酒壇喝了一口後的把酒壇放下時秦濤喝過的一邊正好對著馬生玉，壇邊扔殘留著秦濤的一絲唇印。馬生玉抓起酒壇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並沒有避開，也是對著壇邊喝了一口。
已經緩過來的秦濤，喝了一口魚湯後，本想著像馬生玉一樣單手拎起酒壇，奈何酒勁上湧，手臂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拎著搖搖晃晃，不得已，隻能再次抱起酒壇喝了一口。
一壇汾酒，除去壇子本身的重量，酒水也得有個**斤，就這樣，馬生玉和秦濤再次一口湯一口酒，再一鍋魚湯快要見底時，秦濤終於堅持不住，抱著酒壇摔倒在地板上，徹底醉倒，不省人事。
蕊蕊跑到秦濤身邊，晃了晃秦濤，秦濤沒有給這小蘿莉一絲反應。蕊蕊使勁扳了兩下秦濤，沒有扳動，抬頭看向馬生玉說道：“媽媽，秦叔叔喝醉了。”
“嗯。”
馬生玉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走到秦濤身邊，已經喝了四五斤酒的馬生玉走路也是略微有些搖晃。
馬生玉拎起秦濤懷裏的酒壇，晃了晃，還有不到一斤酒。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出了一會神，眼圈卻是慢慢泛紅，眼眶中有了淚水，猛喝一口酒，把壇裏剩下的酒直接灑在地上，呢喃道：“何日功成，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殤。功成再難還鄉，蔡青，你在天上還好麼？”
蕊蕊馬生玉的手臂，眼圈也是泛紅，問道：“媽媽，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
馬生玉回過神來，抱了一下蕊蕊，道：“嗯，蕊蕊你回房間玩吧，秦叔叔喝醉了，媽媽把秦叔叔扶到樓上休息。”
“好的。”
蕊蕊跑上樓去。
馬生玉低頭看了一眼如一灘爛泥般的秦濤，抓住秦濤的腰帶直接把秦濤拎了起來。
馬生玉在客房的臥室門口停頓了一下，想了想，並沒有把秦濤拎進去，而是走向書房，馬生玉的書房裏麵書櫃後麵有一張小床，把秦濤扔到床上，馬生玉做的書桌上的皮質轉椅上，點了一根煙，轉過來看著秦濤，慢慢的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