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火驢的耳邊響起了這句話。這是硬盤時常嘲笑自己的口頭語,每次都令火驢大為惱火。
“今天我一定要證明給你們看看,我火驢也是足智多謀的人物。”火驢小聲地自言自語。
關悅不知道火驢嘀嘀咕咕在說什麼,便問道:“火驢,你神經兮兮地自言自語什麼?還不快想想辦法如何把阿福他們救出來。”
“我看咱們直接衝過去,把這兩個站崗的士兵幹掉算了。”柱子緊握鋼槍,怒目而視。
“幹掉他們兩個是小菜一碟,可是萬一驚動了裏麵的敵人,阿福他們就凶多吉少了。”火驢還真是頭一次做出了如此冷靜的分析。
關悅和柱子的目光鎖定火驢,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火驢頓時感覺到一條重擔壓在了肩上,原來被人信任和指望也是一種看不到的負擔。
“我們必須抓活的,這樣才能交換俘虜。”火驢堅定地說。
“對!你說的有道理。”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悅開始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火驢了。
火驢顯然對關悅的目光很不適應,因為自己一直是關悅冷嘲熱諷的對象,麵對的總是質疑與藐視的眼神,而現在這種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令他渾身不自在。
“可是,我們怎樣才能抓住這兩個藍軍士兵呢?”柱子很快提出了疑問,“他們在電網的裏麵,我們在外麵,根本無法靠近。”
火驢眯起他的那雙丹鳳眼,“舍不得孩子套不來狼,咱們必須犧牲一個人才能成功。”
這句話讓柱子和關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們兩個直勾勾地看著火驢等著進一步的解釋。
火驢壓低了聲音,把他的計劃從頭到尾,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關悅和柱子連連點頭,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真沒想到沒頭沒腦的火驢竟然也能想出這麼棒的計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關悅是發自內心地佩服火驢。
三個人按照火驢的計謀開始行動,他們利用樹木和草叢的遮蔽開始向軍事基地的大門口慢慢地運動。
當他們運動到距離大門口不到50米遠的位置時,關悅和火驢分別隱蔽在兩側,而柱子則繼續往前走。
很快,兩個站崗的藍軍士兵發現了柱子。他們朝柱子大喊了一聲:“站住,口令!”
柱子並沒有回答,他裝作很驚慌的樣子朝一旁跑去。那兩個藍軍士兵見狀分別舉起了槍朝柱子進行射擊。
啊!
柱子大叫一聲,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後背。雖然是橡皮子彈,但快速的飛行帶來的慣性充滿了力量,使他感覺到一陣疼痛。
柱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宣布自己已經中彈身亡了。這是演習的規則,任何參演的官兵隻要被對方的子彈擊中必須宣布死亡退出戰場。
那兩個藍軍士兵站在大門口朝柱子的方向仔細觀察了片刻,見柱子已經中彈,而周圍又沒有其他的人便開始慢慢地向這邊靠近。
他們兩個貓著腰,雙眼靈敏的左右觀察,一步步地向柱子邁進。按照演習的規定他們要撕掉柱子迷彩服前的胸標,代表著他們已經射殺一個敵人。最終,紅藍雙方手中的胸標也是評判演習成敗的一個標準。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柱子身邊,“不許動,你已經死了,這是演習規則你必須遵守。”其中一個士兵強調了一遍。
柱子非常配合,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其中一個藍軍士兵蹲下身子,用力想把柱子的身體翻過來,以便撕掉胸標。可是柱子的體重很大,而且他有意地用力不讓藍軍士兵將自己翻過來。
“我再強調一遍你已經死了,請不要破壞規則。”
聽到這幾句柱子想笑,但是他忍住了。當藍軍士兵再次翻轉他的身體時,柱子非常配合地翻了過來。
藍軍士兵看著柱子的胸標,情不自禁地讀了出來:“紅軍特種作戰大隊。”
“咱們射殺的是一個特種兵,這次算是立大功了。”另一個藍軍士兵顯然很興奮,他也彎下腰去看這個胸標。
然而,就在此時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卻對準了他們的後背:“不許動,你們被俘虜了。”插播一條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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