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人的嘴卻是伶牙俐齒,絕不讓人。
“咦,教主,這小鸞就不愛聽了,是你讓我們投降他的。我們是臥底嘛。”
“是啊是啊!又是我倆把他引到這龍潭虎穴的,我們是有功的喲!你不獎賞也罷了,反罵我們背叛?什麼狗屁教主?”
這邊武大郎和柳葉兒兩人二目相視,點頭會意,異口同聲:“夫妻同心,黃土成金;雙劍合璧,天下無敵!”各取兵器,雙戰魔獸,靈龜劍與柳葉劍雙劍合璧,上下翻飛,在空中形成藍色與青色兩道撕裂黃色雲層的閃電,將魔獸的厚甲,斫下一塊塊鱗片,鱗片缺口處,有紫色的血液滲出。
魔獸一時大意,居然被斫傷,不禁大怒,用鋼牙咬碎幾粒鬆子,“噗”地吐在地上,兩隻鋼叉似的手,左手捏住靈龜劍劍尖,武大郎欲往回抽,哪裏能夠?那魔獸的右手向武大郎的雙目抓來。柳葉兒的劍削向魔獸的右手,魔獸的右手卻扣住了柳葉劍的膀臂的什麼穴位,喝道:“鬆手!”柳葉兒膀子頓感一麻,劍“當啷”一聲掉落在地上,魔獸鬆開右手,輕輕一揮,“呼”地一股勁風驟起,柳葉兒人摔出三丈之外。
“宇宙正氣!”武大郎忙催動宇宙能,凝聚以劍尖,挺劍上溯魔獸前胸,指望一劍將它殺死。
那魔獸手被劍削了一個豁子,鮮血淋漓。不禁微微“咦”了一聲,忙從身後拔出一把赤劍,喝道:“宇宙劫!”調動體內更加精純的宇宙能凝聚於劍刃,與武大郎的劍硬碰。
武大郎“噔噔噔”倒退了三步,靈龜劍斷為兩截,手握半截斷劍,一時呆了。
“死吧你!”魔獸怪笑一聲,揮劍就要斬下。
“金皇陛下且慢!”鐵背蒼狼用藥鋤輕輕地架住了赤劍,“先把他們押起來,殺死這廝容易,但那藥引子……可就沒了。”
“哼!……嘿嘿!”魔獸本來對鐵背蒼狼的阻撓十分震怒,待聽了解釋,不禁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道,“他媽的,寡人怎麼把這一茬就給忘了的呢。”
魔獸將赤劍一擲,一掌將武大郎擊昏,下令:“將木瓜好好洗洗幹淨,放到酒缸裏,給寡人泡上。”
鐵背蒼狼看了一眼如花似玉的柳葉兒,淫笑道:“陛下,這小龍女就交給在下吧。”
魔獸皺眉:“不行!哎,鐵背兒,我說你的老毛病就不能改一改?在四龍王沒決定是否歸順我們之前,誰也不許動她的一根毫毛!先押到雪窖中關著,這可是一個很有分量的籌碼。”
“是,金皇陛下英明!”鐵背蒼狼表麵上唯唯諾諾,內心裏卻是牢騷滿腹,“哼,還不是想自己享用?”
武大郎與柳葉兒被押了下去。
小鸞和繡春跪地求饒:“念在奴婢伺候教主多年,饒了俺們吧。”
魔獸冷冷地望向鐵背蒼狼:“你教的好徒弟!”轉身走了。
鐵背蒼狼帶著二人到了自己所住的雪宮二號,每人抽了一百個馬鞭子,又發泄了一通獸欲,才罷休。且說武大郎被兩小妖按到水中仔細洗了一通,又抬到酒缸中泡了起來。武大郎一直昏迷不醒。到了第三天,他才醒來,不禁睜大了小綠豆眼,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笑容。
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了一隻烏龜,正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真是瓊漿玉液呀!”烏龜一麵喝一麵小聲哼唧,“陛下,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咦?你們怎麼曉得我困在這兒?”武大郎大奇。
烏龜頭也不抬,嘴裏含著酒:“是牡丹仙子報的信。”
“她人呢?”
“她在外麵等你呢。”
武大郎心頭一熱:“申……貴呀,快救朕出去。”
龜申貴大搖其頭,一麵痛飲,一麵口齒不清地道:“出去?你得先讓臣飲個痛快吧!”
這時,房頂天窗上出現一隻烏龜,卻是龜任,一臉焦躁:“酒鬼,別鬧了,快把陛下背出來,竊以為再遲那魔獸醒來,就走不了了。”
“老魔就是煩人!”龜申貴歎了口氣,隻得遊到武大郎身邊,對武大郎點頭道,“陛下,請上來吧。”
武大郎騎在烏龜背上,一道銀色輕梯放了下來,架在酒缸沿上,那龜申貴輕輕地一縱,已上了軟梯,龜任手一緊,那軟梯迅速升上天窗,武大郎眼前一亮,已到了雪宮外麵。
“子白,這邊!”雪牆下麵站著焦急等待的牡丹仙子,“人家等你多時了!”
武大郎從雪牆上跳下來,牡丹仙子拉起武大郎的手就沿著雪街,向一個停在廣場上的飛碟跑去。
“站住!”一隊巡邏的小妖發現了,叫著喊著追過來。
龜任打倒了跑在前麵的兩個小妖,龜申貴則背起了武大郎,跑得氣喘籲籲。
“那是什麼?”武大郎指著飛碟問。
“時光專列。”龜申貴跑得很吃力,渾身燥熱,揮汗如雨,“陛下,你發福了。”
牡丹仙子一連打倒了三個小妖,羅裙濡水,香汗淋漓。一隻長長指甲映著雪光,龜甲早已經坐在時光專列上等候武大郎:“快上車,陛下,魔獸篡奪宇宙提前了,咱們得搶在他們前麵。”
“木瓜跑了,快追呀!”更多的小妖從四麵八方圍堵過來。
武大郎一隻腳跨進車門,另一隻腳還沒沾地,時光專列已呼地發動了。
“慢著,”武大郎叫道,“柳葉兒還在他們手裏呢?”
龜甲笑道;“陛下,你看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