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愣阿送走了女孩王菊,剛進房間,就有人敲門了。進來的是那對男女。“朋友,你真勇敢,中午吃飯的時候,你的表現就象是一個真正的英雄,了不起呀,了不起。”男的人還沒完全進來,就奉迎上了。“你們二位有事嗎?”女的開了腔,“老弟呀,你太令我們感動了,我們住在你的隔壁,也是今天住進來的。吃午飯時,我們就碰在一家飯店,真是太有緣份了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這是古訓。這對男女,並不是夫妻,而是一對合作的搭檔。他們對得愣阿的跟蹤已經有些日子,他們是在一家銀行儲蓄所發現了得愣阿,當得愣阿進入了他們的視線後,就被牢牢地盯住了。男子自我介紹說,他是“中央”某機關的工作人員,這次出差到沈陽,做一項調查工作。他問得愣阿是做什麼工作的,寒暄一會後,就拿出中華牌香煙,給得愣阿抽,得愣阿拒決了,說他不會吸煙。女子說你真了不起,見義勇為,她從皮包裏取出三聽飲料,自己起開一個喝了,又送給她的“丈夫”一聽,最後這廳送給了得愣阿。得愣阿還真就有些渴了,他並未介意,起開蓋兒,就喝了起來,嘟嘟地……又寒喧了幾句,這對男女就告辭了。得愣阿覺得有些暈,就睡著了。醒來時,不知為什麼還想喝那飲料,把剩下的全喝了。第二天,他在外邊買了很多相同的飲料,喝起來和昨天的不是一個味道。正趕上那女子也從外麵回來,他對那女子說:“大嫂,你昨天給我的飲料很好喝,我喝過了就想。我自己買了一些,確實不是一個味道。”“我是從廠家買的,我這還有,我一會回屋取來送你。”就這樣,女子又給他送來了五聽飲料。就是這五聽飲料。使得愣阿進一步走入圈套。得愣阿知道自己上當時,已經來不及了,他上癮了。他離不開這種飲料。這種飲料本身沒有什麼,是那對男女精心設計好的,裏麵放了毒品。有一天,女子和男人約得愣阿出去玩。得愣阿離不開毒品的刺激,如果不吸他們二人給提供的毒品,得愣阿就抓心掏肝地難受,沒著沒落地心慌,好象整個世界都要爆炸了一樣。得愣阿萬萬沒有想到,他被這個女子領到了一個陰暗的地下室。他們把得愣阿綁架了。在地下室裏,這對男女就不那麼友善了。首先是那位女子,凶相畢露了。“我們把你弄到這兒來,就是說,我們要和你做點生意。你們用黃金到各個銀行去兌換現金,有很多的錢,我們想借一點花,我不希望聽到你說沒有錢。你們在宇宙大廈裏住著,出去開著勞斯萊斯賓利奔馳寶馬,滿世界竄,很是威風。”得愣阿心裏恨恨的,這個雜種,竟是騙子無賴。他咬著牙說:“別看你設計策讓我中了毒,但是,請你這狗娘們記住了,錢有得是,然而,我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那好啊。你現在嘴硬,一會兒嘴就不會這麼硬了呀!”得愣阿斜躺在一個破舊的木床上。他雙手已經被綁了,好在不是背手綁的,而是在前邊綁的。地下室出口有兩個人把手的,想逃出去,目前是不可能的。他們把得愣阿將的手機和幾個銀聯卡全部搶去,得愣阿對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聯係。但是卡的密碼他們不知道。我真大意!得愣阿自責著。我真大意!女子輕輕地拍了三下巴掌,即刻進來四個彪形大漢。彪形大漢中一個流著日本八字胡的說:“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不知道。”“你這幾個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你告訴了我們,我們就放你。你可能又快喝飲料了吧。”幾個人開始開懷大笑。得愣阿用手在外邊捏了一下衣兜,測平儀(思維掃描器)的開啟按鈕。這四個小子每人在想什麼,都在測平儀上顯示,可是,在衣袋裏,他又看不到。“能給我根煙吸嗎?”八字胡擺了下頭,旁邊的一位遞上一顆煙來,得愣阿用手指從衣袋裏取出測平儀。八字胡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打火機。”“你怎麼不點呀?”“我想喝飲料。”“喝飲料?你的銀聯卡的密碼還沒有告訴我們呢!”得愣阿看著測平儀,他什麼都明白來了。這是一夥吸毒同時也販毒的團夥,他們不僅是在北京和廣州有具點,而且在福州和昆明也有具點。這夥人多數是南方人,他們對得愣阿下手,是想把宇宙大廈牽進去。這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們的走私毒品,是進貨、出貨、銷貨一條龍的,而且也牽進了一個些個有名的私營企業,還有個別官員染指期間,在裏邊有幹股,吃紅利。得愣阿生性剛烈,他自小時就很倔強。雖然這夥人用毒品引他上了圈套,但他的理性很頑強。八字胡一給眼色。另三位對他拳打腳踢,邊打邊要求他交出密碼。可是,得愣阿傲勁上來了,他一用力,喀吧一聲咬斷了一根牙齒,堅決不說出密碼。八字胡手機響了,他走到一個拐角處接了個電話,回來說:“先別打了。給這小子腰上綁個搖控炸彈,我們坐火車去廣州。”“怎麼不做飛機了?”“坐飛機能通過安檢嗎?沒長腦子呀!”八字胡說完,親自在得愣阿的腰上安裝了搖控炸彈。“如果你要敢喊,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炸彈綁好之後,他把綁得愣阿雙手的繩子解開了。八字胡把遙控器交給身邊一位彪形大漢說,遙控器你拿著,你帶他去沈陽站,一路上由你負責,出了差錯,我拿你是問!一會兒,豔花就把車票給你送來。那位叫王菊的飯店服務員,回到農村老家後,她把在飯店遇到得愣阿的經過一學,父母非要來感謝人家不可,他們帶了不少家鄉的土特產品,三人來到了沈陽,到了萬豪酒店,往房間裏打電話,沒有人接,打他的手機,關機。怎麼也找不到人,到前台去一問,他沒有退房。難道與那幾個人打架有關?王菊打了110報警電話。接警五分鍾後,警車趕到。警察尋問王菊那天打架的情況,王菊說得很細,包括換了幾次出租車,在哪個胡同甩掉了打架的奔馳寶馬車。警察問,之後你們就回到酒店了嗎?“是的,但我沒有待多長時間,他就送我走了。”王菊忽然想起了什麼,她說:“那天吃飯的時候,斜拐角還有一對男女在吃飯,他倆好象對得愣阿很感興趣。”“說下去!”警察很警覺這一線索。“他們好象過來勸得愣阿快跑來著,當時我很緊張,也沒太在意!”警察對酒店保安部長說要提取近日的監控錄像,錄像顯示的畫麵:得愣阿剛辦完入住手續,那對男女也辦了入住手續。得愣阿走出大廳,那對男女也隨後就走出大廳。……出事前,得愣阿是和那對男女一起出去的。經過核查,這對男女的身份證均是假的,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得愣阿的失蹤,這對男女有重大的犯罪嫌疑。公安部門,采取了相應的措施。到了廣州,得愣阿已經給折磨得筋皮力盡。他被這一夥人領到了廣州郊區的一個小鎮子裏。這個郊區小鎮到處是製毒販毒的家庭作坊,他們靠著這個行業發家致富,他們也是一部分先富起來的人。這些先富起來的人,吃喝嫖賭抽,拚命地折騰自己。得愣阿被人關在一間黝黑的小屋子裏,這小屋子又臭又腥。得愣阿大叫道:“你們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們好看的!”一女人過來說:“你想吸煙了嗎?你想女人了嗎?這是個花花世界,你就別想什麼三從四德了。”“你們知道我誰,我是幹什麼的!”得愣阿已經怒不可遏了,“對我這樣,我會讓你全完蛋的!”女子穿著超短裙,很誇張地賣弄著自己的雙腿,想刺激得愣阿。“我不管你是誰,你是個男的,沒錯吧?”得愣說:“看來你們真是一些該天殺的,你們不可救藥了!”女子將一條腿高高地抬起,搭在木凳上,另一隻站在地上的腿不停地左右扭動。“你怎麼這麼不識相呢。”“我要殺了你們!”得愣阿喊。“一會兒就會讓你死得難看!”女子衝得愣阿讀了一口痰,出去了。一會兒進來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棍棒鐵齒地在手中比劃著,樣子是很凶殘的。得愣阿叫道:“你們敢對我動手嗎?要考慮好後果!”“你多個鳥啊!”得愣阿說:“我就是多個鳥,你們已經要完蛋了!”“好!”一打手掄起一木幫就想逞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