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小子!~~~”
“咳咳~~”
“可惡~~~”
褚燕見昨天還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小子今日不僅活蹦亂跳的擊敗了楊鳳還向自己挑釁,當即怒火瞬間升騰起來,雙眼噴火般的狠瞪著著耀武揚威的李恪,胸口起伏,暴怒難當。
因為暴怒而引起的舊傷隱隱作痛,讓褚燕皺起眉頭輕咳出聲,可即使如此仍舊難以壓製被挑釁的憤怒,褚燕不顧身邊黑山士卒的勸阻,爆喝一聲,從旁邊一民士卒的手中抄起長槍,便拍馬飛奔李恪而去,升騰的怒焰熊熊燃起,氣焰洶天,仿佛是一隻咆哮的猛獸直撲李恪。
仿佛感受到了褚燕的怒氣,李恪不僅沒有膽怯,反而更加的興奮起來,忍不住長嘯一聲,揚起大刀迎了上去。雛鷹總需要有搏擊長空的膽量,即使長空怒焰滔天。
“當!~~”
巨大的金鐵交鳴之聲陡然響徹天地,兩馬交錯而過,一聲悶哼子李恪的背後低低傳來,像是受到極力的壓抑,讓人絲毫察覺不到。
“再來!~~”李恪調轉馬頭,滿臉興奮難當,揚起手中的大刀再次高聲喝道。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褚燕咬牙閉唇,怒目而視,鼻梁上的皮膚因為憤怒而變成一道道溝壑,挺起長槍拍馬直刺李恪。
“怕你怎地?!~”李恪對褚燕的憤怒視而不見,揚起手中的大刀便迎了上去。
“當!當!當~~~”
一連串的兵器撞擊聲中,李恪雖然仍舊顯得有些狼狽,但褚燕也不想昨日那樣遊刃有餘,掌握主動玩|弄李恪,每一次交手,每一次兵器的撞擊都讓褚燕臉部的肌肉忍不住的一次抖動,仿佛是在忍受著痛楚一般,顯然,李恪雖沒有像昨日那樣每一招都用恨不得用盡力氣,但依舊讓傷勢未愈的褚燕胸口一陣陣的疼痛。
“可惡”褚燕舉槍接住李恪的一次簡單的劈砍,還來不及尋找破綻還擊,李恪的下一個橫切便緊接而來,不由憤怒的咒罵道,“那老家夥昨夜到底教了他什麼,怎麼這小子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
褚燕惱怒之餘也暗中驚訝,今日了李恪舍棄了成套的刀法,單單用基本的招式和他對戰,不僅威力絲毫不弱而且招式之間的銜接比昨日更加的連貫了,這讓褚燕即使發現了一絲破綻也好很難快速的做出反應。‘怎麼這小子的反應速度前後差距如此呃巨大?!’
“哈哈,異姓家奴,你也有今日,”李恪見褚燕忙於防守,進攻被自己壓製,不由興奮的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昨日老子的痛苦今天一並還給你。”
“可惡的小子,別得意的太早”褚燕聞言羞惱,憤怒的用一道傷痕換取了一次進攻的機會,槍招淩厲,鋒利的槍尖刺破空氣的阻隔,狠狠的紮向李恪的右肋。
“異姓家奴,你休想!~”李恪見狀大喝一聲,邪砍被磕回大刀來不及收回,想也不想,李恪的雙手迅速的換了位置,然後重重的將刀尖紮入泥土,右手狠狠的將刀把拉至胸口而後猛地向外一蕩。
“刺啦!~~~”
在一陣令人難受的金鐵摩擦聲中,褚燕刺出的長槍摩擦著李恪大刀的刀柄被蕩出身側,這讓褚燕以傷換的出手機會無功而返,更讓褚燕吃驚異常:這小子的天生武藝反應神經竟然如此的強悍!
眾所周知,武藝反應神經是每個武者天生的,有強有弱,它並不影響一個人武藝的高低,但武藝反應神經強悍的人在臨陣對敵時每每有不尋常之舉,從而讓敵人防不勝防,出奇製勝。
這對於還屬於菜鳥階段的李恪來說,自然是不懂得。此時的他既然擋下了褚燕的一槍,並且將長槍蕩開,露出了空檔,一次絕佳的進攻機會暴露在李恪麵前,毫不猶豫,毫無憐憫,李恪的左手迅速的抓住刀柄,順時針方向猛地用力,又是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刀尖在地上留下一道‘傷痕’也是順時針方向飛快的劃出一道半月的刀芒,緊接著,李恪的左手重重的下壓,右手緊握刀柄,用盡全力劈砍而下。刀刃激起鋒利的刀氣割裂了灰塵的帳幕,呼嘯著想露出驚恐之色的褚燕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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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