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新鮮事?”昨天晚上難得的睡的好,司馬琉安今天的以為還以也不錯的。看著這個向來冒失的小廝,居然一幅小狗可憐樣兒,他也難得地多問一句。
“公子,你有沒有聞到香氣兒?這絕對是我聞到過的最美的香味兒啊。公子,那邊兒……”
青竹說著,指了指李七巧灶房的方向。又添補一句,“你再不起來,那幫婆娘都快吃完了呀。”
本來淡定的公子,聽到這話,很從容地擺手,示意卿衣和青竹不用再侍候他了。轉身,看似斯文,但腳步不慢地往裏麵走去。
還在大吃特吃的婆子和小許氏倆人,隻覺得麵前一暗,再抬頭時,便看見一張如花似玉的年輕公子往這兒走來。
一身白衣白玉帶纏身,下擺一圈淺碎花葉兒因著走路的節奏,還在輕輕搖擺。麵上,那雙勾人懾魂的桃花眸,正淡笑看著屋裏的人兒。白玉謫仙般的人兒這麼淡掃一眼,雖然沒說話,可倆人都覺得,自己這動作,怎麼如此的……失態呢。
一時間,倆人都麵現尷尬。
劉婆子看看自己手上啃的半殘的麵包,再瞅瞅地麵一堆的麵包屑。嘿嘿地笑著,“公子,你來了,吃,吃早食……”
打著招呼,劉婆子嗖地竄出門去了。
才出門,便聽到身後小許氏也跟了上來。
“我每次看見這位貴公子,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心裏就是發毛。明明,人家是笑著的麼。但是,我就是不敢靠近他。”小許氏拍著胸脯,一幅後怕的樣子。
劉婆子有些鄙視她,“你啊,就是膽兒小,不就是一個人麼?一個男人而已,你至於這樣的?看看人家小七,可大方了。看見公子也是哈哈一笑。處的跟哥倆好似的,你啊,得學著膽子大一點兒。同樣是人還怕他吃了你不成!”
小許氏張嘴,直接就不客氣地反駁了,“那,嬸兒你怎麼也跟著出來了?你不是怕他?”
被她調笑反問,劉婆子也不覺得有些尷尬的。很理直氣裝地哼哼一聲,我這就是去叫老王兄弟起來吃飯呢,怎麼,你也要去叫人?”
得,人家這借口還真挺好的。小許氏被噎住,旋即,便提高了音量,“我這就去叫小娃們吃飯去的。這幫熊孩子,還沒吃早食就跑去瞎折騰啥。”
劉婆子還真的是去叫老王頭吃早食的。
不過,去他屋裏叫了一聲,並沒人應聲。“看來,又是去山上打獵了呢。這大兄弟也是,怎麼就這麼勤快的呢?”
以前,老王頭還真不怎麼勤快,但是最近,許是看著李七巧沒太多的時間打獵,便把這每天踩看陷阱的事兒接了下來。
至於李七巧,則大多數時間用來去爬山訓練探索之類的。
這一切,當然也是老王頭給李七巧的任務。
“一個女人,至於要訓練的象男人一樣的打仗麼,這老王兄弟啊,我可真是不明白他的想法喲。”
其實,劉婆子之所以來找老王頭,就是想勸說他一句,別再把李七巧攆上山去訓練了。
這麼下去,感覺就象是訓練野小子一樣。
一個好好的婦道人家,這樣瞎訓練下去,以後學會了,不更得讓男人們遠離她麼。
劉婆子心思惆悵地看著天空,轉身,提著鋤頭出門了。
屋裏,李七巧把才出鍋的麵包放到司馬琉安麵前,歡喜地搓著手,“吃吧,吃吧,這是我做的四方大快樂,抹上這個果子醬,好吃的很啊。”
司馬琉安瞪著麵前這一個看起來幹幹的東西,聞起來,味道好象還不賴。但是,這麼幹,真的能好吃麼?
雖然懷疑,但他還是伸手,粉紅的果子醬,配著他青蔥白玉豆腐般的手,衝擊的李七巧看看自己的手。媽啊,她這就是一雙粗皮老繭子手嘛。跟在他身後,尼瑪的好丟人。看他隨意抹著果子醬,再把麵包輕輕一卷,這一套動作,信手做來,卻讓人覺得,怎麼就如此的賞心悅目呢。
“還有這些小菜,你多吃些。這是我們山裏的特有的野菜,這個,這是咱山裏的花生,全是純天然,無毒害的產品啊。這個花生早上我淹漬了好半天,用了不少的材料才淹漬出來的喲。你多吃一些,保你身體精神爽。嘿嘿……”
司馬琉安半眯著眼睛,掃了一眼李七巧,好象,這婦人今天格外的熱情好客啊。這可不象她本性。
沒搭理她送來的菜,麵包卷兒送到嘴裏,徑直品嚐起手裏的四方麵包。
晨起,他胃一般清淡。可是,這酸甜的果子醬,配合著鬆軟象四方饅頭一樣的東西,吃起來,麵包的香味,混合著果子醬的酸甜味兒……居然覺得,胃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