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小兒,就心啊肝兒地叫個不停。
看著這樣的倆人,李七巧也停不下來了。
她家春娃也不知道這半年咋樣了啊。
雖然有婆子和秀兒海生在家,可她還是不放心的很。
最重要的,還有老王頭,他這半年來,有沒有發現那幫神秘人士的蹤跡。
越是到家了,這心啊,就越發的不安寧。此時,李七巧就恨不得有一對翅膀能飛起來。
快速地往家裏去,一路上到也碰到了不少的村民。一個個看著她把騾子往家裏趕,那羨慕的勁兒,語氣都變的酸了不少。
“喲喲,這不是老李家的大妞兒麼。牽著牲口回來了呢,我看啊,這半年來,是在外麵發財了吧。”
“唉呀,明顯的麼,看看那騾子上的大小包袱,才真的讓人羨慕不已啊。也不知道,大妞這半年來在外麵都做了啥樣的營生呢,咋這麼厲害啊,騾子啊,這可是能代替長工的好幫手。有了這騾子,以後出山駝東西啥的,也方便了太多。”
李七巧也沒太多的心思和這幫娘們閑嘮,隻是嗬嗬笑著,打著軍話就從村口穿越而過。快到家門口,看見那幾個噘著屁股,正在玩兒泥巴的小娃時,李七巧隻有一個感覺:到家了。
“春娃……海生……秀兒……幹娘,師傅……我李七巧又回來了。”
遠處,還在玩兒起勁的幾個小娃,聽著這一嘮嗓子,全都回頭。
春娃滿是泥巴的手揉了揉眼睛,搓的滿眼都是淚水,“海生,那個,是我娘不?我怎麼看著,有點象啊。”
海生一把拽住她,“笨蛋,那就是咱娘啊,你怎麼連娘都認不出來了。趕緊,趕緊。”
“娘,娘……”小海生的嘴巴,永遠是那麼的甜。
春娃聽著娘這個稱呼,也跟著嚷嚷起來。
“娘娘,你可回來了,嗚,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娘,娘要抱抱……”
抱著這二個小肉團子,李七巧覺得,這半年來空虛的心,才落了下來。,
其實,隻分開才半年啊,她居然會覺得,這一次分開好久好久了。
以前,還隻是原身對兒子的一片熱情。
可現在,她也是真的把海生這幾個娃,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娃了。
“嬸兒……”秀兒怯怯地跑上來,站在一邊小聲叫喚。
李七巧把這妞也攬過來,狠狠親了一嘴兒,“秀兒,這段時間乖也不不乖啊。你娘呢?”
“我在這呢。你這孩子,可還知道要回來了呢。”
遠處,菜地裏,劉婆子眼巴巴地看著她,那絛滿是皺紋的臉上,是舒心的笑容。
“嘿嘿,幹娘,這半年辛苦你了。這兒是俺家,咋能不回來呢。這不,有些事兒耽擱久了,所以才回來的晚了麼。這一次啊,我回來就不走了。”
春娃聽的麵色一喜,“呀,娘真的不走了嗎,要真的這樣,那可太好了。”
“是是,不走了呢。這一次娘回來,要為你請最好的先生,還要把咱這村裏的路也修起來。以後啊,我們把這一片山村,建立成最漂亮的,最好度假的村落。讓所有人來了以後,就再也不想離開了。”
海生聽的也樂了,“咯咯,那就太好了。俺以後也就在這村裏呆著,哪也不去了。”
“好,咱們就擱這兒呆著了。”李七巧伸手牽著三個孩子,一一帶一個,大步往家裏去。
不遠處,老王頭抽著煙鬥,笑眯眯地走出來。“大妞兒回來了呢,回來就好,今天晚上,又可以陪老頭子我喝酒了。”
大妞兒嘿嘿地笑,“師傅,今天晚上我陪你喝老莊頭的酒。”
“啥,老莊頭的酒。你是說,城北的那家姓莊的酒?”
老王頭驚的煙都不抽了,直勾勾地瞪著她,急眉上火地著緊問。
“嘿嘿,據我所知的,城北姓莊的好象隻有那一家會釀酒。如果師傅你所了解的就是那姓莊的人家,我想咱們說的應該是同一家人吧。”
老王頭再也不淡定了。他蹭地跳過來,“趕緊,把酒拿來。姓莊的酒啊,那一家子的酒,沒個十兩銀子一斤,那是下不來的。沒想到,我也能嚐到姓莊的人家的酒。”
十兩銀子一斤的酒,這在全國來說,都是很昂貴的了。
不過,據喝過那莊家酒的人所傳,這莊家酒,確實是值當這個高昂的價格。
至於喝過後的美妙滋味兒,也就是喝了的人才能感覺到了。
就算是這樣的昂貴價格,你想要買,也得排隊才行。
據老王頭所知的,象這種酒,一般都得提前訂。不用說,這一次李七巧回來,是專門為他帶的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