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雪的家在台北象青縣一個繁華小鎮,曆花鎮,位於曆花鎮的西南,處於交通道路彙和處,交通十分便利,住處是一個綜合複式花園型別墅,總麵積一千多平方米,四周的圍牆屬於花崗岩連接雕刻而成,牆高二米,上端鏤空,越有錢膽子就越小,為了防止小偷歹徒夜晚爬進來,牆麵參差不齊地分布著玻璃片,整個別墅裏麵除了路是由碎碎地石子鋪成,其他地方一概為草平,別墅高三層,不管是別墅的牆壁,還是裏麵布置擺設,無一不透露出房子主人既有錢、又有獨特雅質。
上官在台灣屬於大姓,據說祖上在大唐時期,做過宰相,官至一品,後來官場不如意,全家移到台灣,她的父親上官瑞謙是台北市有名的商人,富商巨賈,做棉紡織生意的,全台灣百分之八十的棉紡織供應都是她父親一手負責,由於上官瑞謙在台北的影響力,不少的政界名流也爭相與他建立合作關係,以求能得分一杯羹,上官瑞謙曾經在公開場合開過這樣的一句玩笑話:如果他不做紡織生意了,那麼全台灣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得跟著他挨凍!
一根手指觸向牆上的白色按鈕,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從別墅旁邊走了過來,穿著樸素整潔,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精神依舊很好,像一個老小人一樣,老頭走到門口,看清楚來人,臉上既恭敬又慈祥,說:
“小姐,您回來了!”說完,走到門口右邊,再次按下一個按鈕。
隻聽見‘嘩啦啦’的聲音,門慢慢向左邊滑動,上官清雪邁步進了進去,問道:
“何伯,我爸爸在家嗎?”這個老頭就是上官家的管家,從小看著清雪長大,對小姐又疼又愛。
“老爺在樓上看書呢!怎麼才回來,吃飯了嗎?”何伯問道。
“沒呢,何伯,我先上去了!”說完邁著輕盈的步伐向別墅走去。
上官清雪來到二樓,躡手躡腳地來到一個房間,輕輕轉動門上的金黃色把手,門慢慢打開一條縫,向裏看去,一個跟何伯差不多年紀的老人坐在沙發上,戴著一副老花鏡,全神貫注地看著一本書,絲毫沒有覺察到有個人正慢慢地接近他,上官清雪慢慢來到這個人的身後,雙手一拍老人的肩膀。
“爸!”
“哦,是清雪,你回來了!”老人回過頭來,把書合上,是女兒上官清雪。
“爸,看什麼書呢,這麼入神!”上官清雪看向書皮。
“《商人的十條規律》”清雪輕聲念道。
“爸,該吃飯了,媽媽呢?”清雪問道。
“你媽媽現在應該在廚房呢,這幾天你沒有回來,你媽媽不知道怎麼了,非得下廚,搞不懂!”上官瑞謙說到這,臉上笑了笑。
“爸,你先去餐廳吧,我到廚房找媽媽!”說完在爸爸的臉上,留下了一個親吻的印跡。
“嗯!去吧!這孩子!”
清雪來找到廚房,媽媽正在切菜,清雪從身後遞過去一塊生薑,媽媽接過來,放在案板上,說:
“謝謝!”
“不客氣!”
媽媽聽到聲音這麼熟,一回頭,是女兒上官清雪,說:
“小雪,今天晚上正好啊,我給你和你爸做一些好吃的,你先出去,別弄髒了身上。”
“那好,媽,一會兒在餐桌上再聊!”
上官清雪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隨身用的東西,就向餐廳走去。
上官清雪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又看看忙前忙後的母親,臉上滿是不解的表情,媽媽是怎麼了,平常是不下廚房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上官清雪拉開三張椅子,自己坐在下位,看著爸媽,說;
“爸,媽,明天我得出去一下,去一趟台南永真縣!”
上官瑞謙和夫人互相看了一眼,夫人看著女兒說:
“台南永真縣?去那裏幹什麼?”
“那裏出了一樁殺人案,而且聽我的同事講,好像是為兄報仇的事情,我得過去一趟。”清雪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邊吃邊說。
“女兒啊,一開始我就不同意你做記者這一行,你知不知道這個行業是很危險的,你在家我都天天提心吊膽的,更何況是出去呢,不行!”上官瑞謙看著女兒,一口拒絕了女兒的出行。
“爸,我現在已經長大了,我會小心的,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清雪還在爭取爸爸的諒解和支持。
“女兒啊,你看現在咱家是什麼身份,你要什麼有什麼,沒有什麼是咱們上官家辦不到的事情,你就是天天在家玩,我也養的起啊,幹脆你別幹了!”夫人看著清雪,力圖勸女兒放棄這個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