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2 / 3)

“爸媽,你看你們說什麼呢,我是吃白食的人嗎,我是什麼性格,自食其力,不用家裏的一分錢,我也能生活地很好。”

“清雪啊,這知道的認為你自己不閑著,想找份工作自己創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大人不管孩子呢,這個企業以後還是你的嗎,你現在不接觸一下,以後怎麼接管啊”父親上官瑞謙一直想讓孩子來自己的公司。

“爸,我可沒有想上你的公司,您啊,還是找別人來接你的班吧。”清雪就是不上老爸的道。

最後在清雪的堅持下,爸媽勉強同意女兒出去,女兒已經長大了,他們現在想管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她也已經不是小時候聽話懂事的孩子了,而是一個有著自己堅持,有自己所期待的夢想的女孩子!

衣服被扔在了床上,浴室裏熱氣蒸騰,上官清雪躺在浴池裏,滿滿的白的如雪的肥皂泡沫蓋在上官清雪潔白的皮膚上,上官清雪閉著眼睛,享受著熱水帶給自己的舒服感覺,熱水可以衝掉忙碌了一天的疲憊,上官清雪不禁思緒萬千,想起前幾天一個軍人幫自己奪回包的事情,那個軍人的挺拔身姿,鋼毅的軍人氣質,癡癡地笑容,都深深刻在了上官清雪的心裏,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上一麵,上官清雪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走到雨噴下麵,溫度適宜的熱水從雨噴裏流了出來,衝涮在上官清雪的頭上,流到身上,泡沫被一點一點地褪去,露出了女子應該有的曼妙身材,上官清雪拿起裕巾披在身上,回到臥室,坐在梳妝台前,拿起那把她小時候常用的琉璃木梳,在頭發上輕輕地劃過……

冷劍風被捆在十字架上,身上的血跡斑斑,血從嘴角旁邊慢慢地流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燒紅的烙鐵在身上燙了一次又一次,冷劍風不知道暈倒了多少次,多少次又被冷水澆醒,意誌再強的人哪怕是塊鐵,恐怕也被做成一顆釘子了吧!這幾天由於連續的非人折磨和不正常的進食,現在冷劍風變得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他每一次在痛苦中暈倒,每一次卻又都在痛苦中醒來,他不知道這種暗無天日,天天非人折磨的日子他還能撐幾天。

高隊長坐在那張椅子上,心情怡然地哼著小曲,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一個警察從外麵走了進來,在高隊長耳邊說了兩句話,高隊長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向外邊走去,不一會兒,李青州、方生、高隊三個人走了進來,高隊長畢恭畢敬地在後邊跟著,不時地點頭哈腰,就像一條搖尾巴狗在乞求主人的一塊骨頭一樣,李青州走到跟前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個捆在十字木架上的人,他簡直就不相信,就這樣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學生,能夠經得住警局的折磨。

由於冷劍風暈了過去,頭壓得低低的,李青州想看清冷劍風的模樣,把頭低得更低,高隊長趕緊走過去,把冷劍風的頭抬了起來,這樣,李青州才看清了他的模樣,李青州直起身來,問高隊:

“這個人就是你們說的冷劍風,冷玉剛的弟弟,你們不是拿他應付我吧!”

“李爺,瞧您說的,蒙誰也不能蒙您呐”高隊趕緊滿臉堆笑著說。

“如果真是這個人,就讓他下去找他哥去吧!別讓他受太多罪!”李青州說完向外走去,他不太習慣看守所的環境,裏麵一種臭味和血的腥味。

“李爺,您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說完高隊又送李青州走了出去。

高隊回來坐在椅子上,說:

“來人,繼續!”

又是一盆涼水潑向冷劍風的身上,冷劍風微微睜開眼睛,他知道,每一次醒來預示著一天的折磨又開始了……

在一處荒山腳下,一群士兵正在進行著一次訓練,一把把寒森森的長槍握在六人的手上,進行著槍枝組裝,子彈上膛,死物瞄擊地訓練,槍枝在六人的手上不斷地往外噴吐著火舌,每一次摳動槍栓,槍口處冒出的一絲絲的青煙告訴著,又一顆子彈發出去了,槍枝旁邊灑落一地的彈殼,用手一碰,還有燙人的溫度,六個軍人趴在地上標準線上,槍口指向距標準線一百五十米開外的假人靶子,站在一旁的甘班長,不斷在從他口中發出指令,六人不斷地改變姿勢,向眼前的目標發動一次次攻擊。

“打不打賭?”高磊小聲向旁邊華仁章說道。

“賭什麼?”華仁章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