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哭，還邊說，不去行不行。他不說話，她就開始罵他壞，最多也就是罵他壞，那麼小，哪裏會現在那麼多罵人的話。
不管小短腿挪得多慢，她也不會中途逃跑，看見了醫生眼淚也收住了，身子藏在他身後，抽抽搭搭地和他說等會看完醫生要吃什麼好吃的，一直以來也還算聽話，因為她知道是為了她好。
她也有不怕疼的時候，也就是和人打架的時候，表麵上比誰都乖巧，小時候也做過不少出格的事。
席南阡看著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多了幾道傷口，心疼，除了心疼也生氣，想教育又不知道怎麼來說。
席南阡將人調整了下姿勢，伸手過去拿桌上的棉簽，脖子側就一片濕潤，席南阡一愣，拍了拍懷裏的人，“乖。”
頭磕在肩上的人似乎沒聽見席南阡的聲音，她小舌頭又伸出來舔了下席南阡的脖子，另一隻沒被他握住的手，扯著他衣服下擺往裏鑽。
席南阡偏過頭，臉貼上她的臉，不由地皺起眉，“小乖，不要鬧。”
季北顏無意識嗯了聲，但動作卻沒停下來，小舌頭從他脖子往上到耳下，手指勾在他褲頭上，扯著他。
“貓貓？”席南阡微微推開人，捏住她手臂看著她。
季北顏一臉迷茫無措地看著他，叫了聲席南阡。
席南阡看著她，她臉色潮紅，紅得很不自然，微張著嘴，唇瓣殷紅，倒像是……
季北顏是沒覺什麼，就是想讓他抱著，他抱著舒服，而且他身上都透著涼意，她就覺得更舒服，往他身上貼。
季北顏又貼著席南阡，手環著他脖子，覺得姿勢不太舒服，又坐起來，閉著眼，唇找著自己想要的地方。
席南阡眼神深邃，看不明裏麵的翻天覆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貓貓乖，先別動。”
季北顏不理，抱著他就不鬆手，嘟起嘴看了他一眼，唇貼上他，輕聲喃喃，“哥哥，親親。”
席南阡偏過頭，她唇印在他臉上，將她放到床上，手指按在她唇上，強迫著她張開嘴，“貓貓，今天那個女人給你吃了什麼？”
“沒有。”季北顏扭動著身子，不安地說，想要拉近他，可他怎麼都不配合。
席南阡盯著她，季北顏睜開眼，眼裏像是含著一包水，隻要一閉眼，水就會流出來，閃爍著，甚是可憐，讓人想要去欺負。
“貓貓。”席南阡喊了聲她，她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嘴裏說著什麼。
衣服被她胡亂扯著也扯不下來，人也開始不耐煩起來，撐著身子，席南阡稍微起身了些。
她纏著他，“哥，你親親我好不好？”她是這樣要求道。
席南阡身子一僵，有種不明的燥意浮現出來，看著她，隻是看著她這個模樣，他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
季北顏心滿意足地閉上眼，手在他身上亂滑，扯著他的衣服。
“喝酒了是不是？”席南阡抬起她的身子，翻身，兩個人的位置對調，他躺下看著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