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張易早已知曉未來。
前世,張易與南安的交集並不多,所以對於南安是如何解決這場危機的,也是不甚明白。但是張易卻知曉,在未來,南安必將成長為龐然大物。
張易從不妄自菲薄,他知道自己的重生必將改變曆史。
不是張易自負,而是這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
南安城的城牆在末世史中占有無與倫比的地位,從擔任首席建築師,幫助南安建起這座城牆開始,張易就已經在改變曆史了。
但是張易也明白,有些曆史是不會被改變的。
比如南安的崛起。
南安之所以能崛起,牽扯到的因素有很多,比如運氣,比如曾文成的鐵腕和睿智,比如南安的上下齊心。
目前來看,張易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南安的崛起。當然,張易也不可能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就算是吃飽了撐了也不見得有人會去做的事。
既然南安必然會崛起,那這場大雪就不可能讓南安出現太大的問題。
且張易隻是首席建築師,又不是南安的軍事主官或行政主官。人啊,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在南安這艘大船上,是水手就不要妄想著去搶舵手的活,個人英雄主義在這種需要眾人齊心合力的勢力中是要不得的。
不然,弄壞別人的活不說,自己的活也不好了。
因此,張易才不是太擔心。
柳川縣也是在南方,不過柳川縣在南安的西邊,更加靠近秦嶺淮河線,相比於南安來說,下雪在柳川縣並不罕見。
但南安這場雪確實難得。
現在還是十月中旬,秋木凋零,但枝葉並未落盡,這突如其來的大雪為大地鋪上了一件白袍,袍子上卻隱見綠色,秋冬相映,別生風趣。
景雖美,但也隻能遠觀罷了。
張易好歹是能夠坐在一號會議室裏的人,在南安遭遇危機,眾位大佬都心情沉重的時候去賞雪,這已經不是找事了,簡直是找死啊。
為了工程建設,張易搬進了南安城。
張易並沒有讓老媽他們也搬進南安城,南安城內還是廢墟一片,五大鎮還是幸存者們目前主要的聚居地,有軍隊駐守,老媽等人現在也不是凡夫俗子,更有古方,江紫在一旁守護,安全問題並不需要擔心。
倒是南宮月跟著張易住進了南安城。
原本張玉也準備來的,看到南宮月要和張易住在一起,張玉顯然不是很放心,這小丫頭片子精著呢。
還是張易苦口婆心勸說,讓張玉好好照顧秦淑珍,這才打消了小妮子的念頭。
張易不是什麼初哥了。
如果說社會是個大染缸,能夠磨平一個人的棱角的話,那麼末世就是一個爛泥塘,你幹淨的走進來,絕對不可能還幹淨的走出去。
前世,許多遺憾讓張易很是消沉。
最消沉時,張易甚至肆意的放縱自己,白日宣淫,夜夜笙歌,過的好不快活,可內心卻一直都是空虛的。
還是符文讓張易找回了自我。
張易能在符文一道成就如此之高,跟這不無關係。
但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無法改變,就像那層膜,破了,即便你修補好,那也不再是原裝貨,曾經放縱過,對待男女之欲也就不太可能太過嚴苛。
可這次,張易確實做了一次柳下惠。
在南安城的這些日子裏,張易和南宮月住在一起,吃在一起,連睡覺都是在一張床上,可張易也就是手上占占便宜,硬是沒把南宮月吃掉。
在外人看來,南宮月已經是張易的人了,張易這小子天天夜晚睡那麼早一定是啪啪啪去了,可實際上,直到現在南宮月依然是完璧之身。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要知道,張易和南宮月兩人之間並不是沒有感情,末世裏一起共患難,那種感情絕對要比末世前動不動就離婚的男女感情深的多。
一切都隻因為一次對話。
那晚,不知是醉了,還是累了,張易第一次翻身壓在了南宮月身上。
可南宮月卻阻止了張易接下來的行動。
南宮月說:“我是你的,但我現在還沒準備好。”
原本有些失望的張易愣了愣,然後說了句,“我等你。”
重生即是一次重新開始,今生,張易彌補了很多遺憾,也不像前世那麼消沉,他不想放縱自己,因為肆意的放縱是對自己和他人的不負責任。對南宮月,張易無疑是有感情的,而且還很深。
對待這份感情,張易隻希望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