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爺,你來了,楚天那瘋子竟然找寒墨單挑,他都十二歲了,靈力也是一階三級了,寒墨才九歲,還沒修煉過靈力呢?你快阻止他們呀,寒墨也真是的怎麼會和楚天那瘋子碰見?”東方煙兒急的一邊砸門,一邊說道。
葛副會長趕忙上去拉住東方煙兒,輕輕地說了一句“這是東方會長安排的”.
“啊,爺爺,你……”。東方煙兒跑過去準備質問,可一看到東方籌的眼神,和身後站了那麼多人,也不好意思再撒嬌質問。
門口圍觀的眾人看到東方籌到來,連忙收起了賭局,恭敬地站在一旁。
房門緊閉,誰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眾人小聲議論著,大多數的人都是圍繞著寒墨怎麼怎麼慘。東方煙兒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向著眾人走過去。
“你們剛不是設著賭局麼”東方煙兒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這個…”眾人看著站在前麵假寐的東方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別裝了,那個我也要壓,我壓寒墨贏,哼,這裏有一百多個金幣,我全壓了!”東方煙兒賭氣似得掏出自己的錢袋,扔給那個設賭局的人。
本來想矢口否認那個靈士,看著麵前手上鼓鼓的錢袋,暗暗竊喜。悄悄的說道:“小姐不反悔哦”。
“哼!本姑娘絕不反悔!”東方煙兒故意衝著東方籌大聲說道。可東方籌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等待總是漫長的,一盞茶過去了,半柱香過去了,一炷香過去了。房間毫無動靜,而外麵除了東方煙兒時不時的來一句“怎麼還不出來”之外,還有那些人輸掉金幣的歎息。
終於,大約在兩柱香的時候,房門開了。看到房間出來的兩個人,眾人呆住了,先不說兩個人為什麼相互攙扶著出來。先說此時兩個人的樣子,兩個人的衣服都被撕成條狀,甚者險些就不能遮羞了,楚天鼻子流血,一個腮幫子腫的老高,另一個臉上還有四道抓痕,而寒墨也好不到拿去,頭發亂蓬蓬的,一個眼睛充血,腫的隻剩一條小縫,嘴角也流著鮮血,最不可思議的是左臉上還有一排牙印。最最讓人快要昏厥過去的是他們兩的對話。
“我說你該剪指甲了”楚天摸了一下右臉的抓痕,囫圇不清的說道。
“你也該漱口了”寒墨摸了一下左臉的牙印,笑著說道,一笑那充血的眼睛更是一點縫隙都沒有了。
下麵暈倒一片。
“寒墨,下次我一定打敗你。”
“楚天,我等著”。兩人相視一笑,雙雙暈了過去。
眾人紛紛上去扶起兩人。而東方煙兒此時正揪著一個準備溜走的靈士的衣服,“哈哈,我算算,我的錢袋一共有一百一十三個金幣,六個銀幣,銀幣就算了,這樣,一九得九,三九......啊,你一共要陪我一千四百二十七個金幣,二十七個就算了,你給我一千四百個金幣就可以了,哈哈哈,大通殺,這次我要發了,哈哈”
“他倆都暈了過去,也不知道誰輸誰贏呀!”那個靈士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道。
“哼,楚天最後一句話你沒聽到嗎?還想抵賴,大夥來評評理”東方煙兒大聲喊道。
“是呀,楚天輸啦,快賠錢吧!”眾人紛紛起哄,大多數都是剛才輸錢的那些人。
“哎,我一年的收入呀!”那人不情願的掏出了錢袋。
寒墨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暢過,和楚天的一戰酣暢淋漓。雙方打到最後,都放棄了招式靈法,開始了最野蠻的碰撞。最後還是寒墨的一個“惡狗撲食”將楚天撞到之後他再也沒有力氣起來了。寒墨想著想著便昏昏入睡了。
“什麼,這麼多錢?”寒墨看著麵前的一張清單,前麵的物品寒墨沒有看到,隻看到每樣物品後麵所需的金錢,多則數百金幣,少也要好幾個銀幣。一大早晨,寒墨還沒來得急吃早飯,月殤便扔給寒墨一張清單。
“我要帶你出去修行,這些是必備的東西,是給你用的,所以你得自己想辦法,別看我,我也沒錢”在丟下這樣一句話之後,月殤便沒了蹤影。
寒墨頓時無語了,他現在麵臨一個幾乎所有老百姓都會考慮到的問題,沒錢了怎麼辦?寒墨拿著清單走到東方煙兒的門房前抬手,又放下。一咬牙,抬手,又搖搖頭,放下。
正當寒墨準備下定決心敲門的時候,“吱”門開了。